当初转头来莽荒城可能是心血来潮,可看到那恶心丑陋的骨奴朝着自家老幺张开血盆大口时,他又庆幸自己及时赶到。
血月已经过去,他那双受到影响的血色童孔也恢复成了正常颜色,不过他还是施了个障眼法,维持着血月来临时的面孔。
既然老幺的事情解决了,他也该回宗门了。
陈薇歌看着那个准备离开的红衣少年,“外,你叫什么名字?我们玄天门的弟子一向有恩必报,你今天救了我们,来日我们必当报答!”
旁边三个互相搀扶的病患也挺直了身子,附和着点头,没错,他们玄天门一向如此。
玉清看着这几个弟子一眼后微微一笑,他瞥见了陈薇歌腰间的佩剑星薇,“吾名星渊。”
“小师妹,你认识他?”钟野流露出了一副我懂我懂的眼神。
“不算吧,你看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这不上次被传送到了莽荒城,我不知道在哪,就跟他打听了一下。”
陈薇歌也没想到相比于自己怎么突然会使用光系法术,他们这帮吃瓜人居然更想八卦。
就离谱!
几人一把火燃尽了骨奴的尸体后,坐上了宋鹅清的飞行法器。“此事事关重大,我回去后必定像掌门师傅禀明情况,”宋鹅清弯弯的柳叶眉微微蹙起,“先是宗门里出现被骨奴幼虫寄生的弟子,而后又在我们离开莽荒城时又被成年骨奴围堵。”
“怎么感觉好像有人知道我们今天要走,特意让骨奴来弄死我们呢?”
“还真是,”陈薇歌看了一眼远处已经变成火柴盒一般大小的莽荒城,“或者说,是来弄死铁柱、铁锤、翠花和二丫的。”
陈薇歌他们走了不久,一个浑身蒙面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来到了被烧成一堆灰尽的骨奴面前,“呵,倒是我小看你们了。”
他刚刚虽然不在这里,可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被他掌握的清清楚楚,“玄天门的小师妹?”
怪不得,怪不得他觉得什么铁柱、铁锤、翠花二丫的很奇怪,假名字能不奇怪吗?
怪不得他看着那个近两米高的壮汉有股很熟悉的感觉,可不就是玉清峰的那个傻大个吗?
怪不得!
陈薇歌,我倒是小看了你。
原本想着利用她对自己的爱意,一点一点的喂饱她身体里的妒蛊,可某一天他发现妒蛊居然陷入了沉睡。
只有不在对他全心全意、爱慕他惦念他的时候,妒蛊才会形同虚设。
你弄丢了交人之泪,废物!】
一团黑色的雾气慢慢聚拢成人影出现在了黑衣男子的面前。
“那交人必定被陈薇歌给藏了起来,你放心,我不会放过她的!”想他自小也是天赋异禀,要不是那一次,他又何须……罢了,不过,他会让那个女人重新匍匐在他的脚下的,一定!
但愿如此,尽快拿下那个的纯阴之体。】
“知道了,这次不会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