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一天了,娘亲怎么还没醒呀?”看着床上熟睡的娘亲,晏路担心的问。
“让娘亲多睡会。”
话毕,晏离把手指放到了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带着路儿出去了。
外面烈阳高照,金晖色的阳光洒照在了大地上,透过窗户上的破洞,直直的照进了屋里正在睡觉的轻歌。
刺眼的阳光,迫使熟睡的轻歌不得不睁开眼,半眯着眼睛看向那出破洞,怨念的想:等自己有一天有钱了,总得把你们这些破烂玩意儿给换了!
顶着烈日的阳光,懒懒散散的坐了起来,环视了一圈熟悉的四周,这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扯开被子要下去。
“好好躺着。”
人未到,阻拦的声音已经早一步到达。掀开被子的轻歌,停滞了自己的动作,好奇的看向门外。
晏离端着一个碗,稳稳当当的递在了轻歌的手上,顺带把被子给轻歌捂上,“趁热喝了。”
看着手中碗边的几道缺口,轻歌赶忙看向身旁的人,着急的开口,“野鸡呢?”
似乎没想到轻歌会问这话,晏离平静无澜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看着眼前沉默不言的人,有些可惜的说,“跑掉了是不是?唉,本来可以抓来自己养的。”喝了一口水中的药,转念一想,“那我们抓的兔子呢?”
晏离听到这话,并不想回答,只是扯开话题,“你先别管,养好脚伤最要紧。”
一眼就看出晏离并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如若是平时,轻歌可能会随他去了,但这只兔子自己有作用,不依不饶的问:
“这兔子我有大作用,你可要帮我好好伺候它,到时候……………”
原本神色还正常的晏离,在听到轻歌的话以后,勐的站了起来,因为用力过勐,身后的凳子倒了也丝毫没有察觉。
看着眼前莫名生气的人,轻歌一脸茫然,有些疑惑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晏离对于轻歌的询问,充耳不闻的盯着她,神色凝重又严肃,“这兔子,你别想打它的主意,已经被村子的张二家订了。”
看着拂袖而去的人,轻歌一头雾水,自己哪里打了这只兔子的主意?完全就不给自己的任何解释的机会。
瞅了一眼底下的脚,已经肿的跟猪蹄一样,本来她就胖,被窝鼓得已经像是两个人在里面了。
这一出一闹,晏离也不再来送药,每天都换成了糯米团子。不用看那个黑脸包公,轻歌也乐的自在。
在他们闹了分家以后,村子里许多好事者,自然都在偷偷摸摸的观察着他们家的动静。
“瞧瞧,说大话就会。”
大家伙顺着田婶子的话看去,只见晏家的土地,早已经是杂草丛生。
田婶子可是村长的夫人,大家伙自然都不太敢得罪她,连声附和。
有几个跟田婶子交情甚好,见此立马帮衬的嘲讽,“还说让人别求她,就她这幅懒婆娘的样子,还指不定谁求谁。”
“那就是可惜了晏离这个大小伙子了,娶了这么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