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煜还在哭，艾琳走进了，他连忙把脸上的泪水用手抹了一通，但是抽噎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了。“姐，姐姐，小煜，小煜想尿尿。”

“那你就去卫生间啊。”艾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也要告诉她。

听到艾琳这么一说，退化版姜牧煜的眼睛了由蓄起了满满的泪水“小煜，小煜还不会自己，自己上厕所。”

艾琳想的是，一般在几岁的时候小孩才开始学会自己去洗手间来的，虽然这件事已经脱离了她以前看过的书籍里的知识，但是她知道一般小孩上幼儿园是在3岁，那个时候应该学会了上卫生间了吧……

所以艾琳判定，姜牧煜现在的智商是不到3岁的，看向姜牧煜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些怜悯。她伸出手道“来，先下床。”

姜牧煜的大手拉着艾琳的小手一拽直接把艾琳拽倒在他身上。

“唔”眼前的景象转换的有些快，一转眼艾琳的眼前就是两块精致的锁骨。一抬头，就是削尖的下巴。

艾琳虽然不重，但是一下子压在姜牧煜身上，要是原来的姜牧煜当然不会在意这点压力，但是智力退化的姜牧煜身体好像也变得矫情了，他眼泪汪汪地低着头看艾琳“姐姐，我疼~”

艾琳撑起身来，她压得也很疼的。“你自己起来。”

小姜牧煜懵懂地点点头，屁股一扭，把腿伸出床，搭在床沿上。“姐，姐姐，给我穿鞋呗。”

她拒绝。艾琳从地上把拖鞋捡起来，然后也不管拖鞋底脏不脏，就放在了姜牧煜怀里。

姜牧煜委屈的嘴巴一撅，别扭地把拖鞋套在自己的脚上。

说实话，怎么大的一坨真心不适合卖萌。

病房里有个小门，应该就是洗手间，艾琳指着那个门说“卫生间在那里，自己去吧。”

“……我不会自己上厕所。”姜牧煜即使是坐在床上，也比艾琳还高，却低着头向着艾琳卖萌，就连狭长的眼睛，也因为这无意卖萌显得圆润了一些，再加上他那比女生还浓密纤长的睫毛，这一眨一眨的眼睛竟然比小孩还纯真。

“那会走路吗？”这么大一坨即使要了她的小命她也背不动的。

姜牧煜骄傲地用力一点头“会的。”

“那跟我走。”艾琳拉着姜牧煜的大手把他带向卫生间。

然后……，虽然佟骏科有暴露癖，但是还没有变态到做出在她面前上厕所这种事。好学的艾琳刚打算用手机查一下，就听姜牧煜用低沉的声音却稚嫩的语调说“姐姐怎么不给小煜脱裤子？”

艾琳盯着姜牧煜裤腰处，迟疑了一瞬。

“姐姐快点，小煜要尿出来了。”语调里都要带着哭腔了，两脚着急地跺着。

艾琳抿着唇，两只手在姜牧煜宽大的病号服下摸了摸，摸到了裤子往下一拉，眼前就出现了两块白花花的屁股。

艾琳的内心有些崩。“我去给你叫护士。”

“不要”姜牧煜着急的拉住艾琳“小煜不要，小煜要憋不住了，姐姐快点脱小煜的裤子。”

这句话说的怎么这么有歧义？

从来没有感觉过这种无力的感觉艾琳把姜牧煜往马桶前一推，推了回去，在姜牧煜身后环住他的腰，眼前只有他的宽广的背，把他的裤子一拉，稍微卡了一下，就听见姜牧煜惊呼一声，艾琳一用力给直接拉了下来。

艾琳转过身道“我先出去了。”

姜牧煜低沉的声音带着欢快“姐姐出去吧，我上完叫姐姐。”

艾琳还没出门，就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艾琳快走了两步，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然后提裤子的环节就好多了，把裤子一拉就提了上来。只不过回到床上之后，姜牧煜还是撅着嘴。

“……你怎么了？”艾琳问。

“姐姐都没有给我擦擦。”姜牧煜幽怨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