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煜深深地看着艾琳，不语。

…………

星期一，姜牧煜正常上班，其实要不是因为没有事情他其实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假期的。

姜牧煜感到局里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休假回来的原清儿，与那天遇见不同的是原清儿又变回了在局里应该有的样子，没有像那天一样把头发散开给人一种柔弱的感觉。

“早上好”姜牧煜先打了招呼。

原清儿自从那次遇到了冷遇，还以为姜牧煜不会先打招呼，正准备先开口，却被姜牧煜先开了口。“队长，早上好。”

对于他们来说，星期一好像是被诅咒的一天，一般像那种需要姜牧煜处理的变态杀人案都是在这一天。因为一般变态作案之后把尸体藏起来，如果不是太高明的手段，一般都会在星期一的时候被第一天去上班的上班族发现。

“死者在银海路的KTV的女卫生间里发现的，是ktv的服务员。是今天早上清洁工打扫卫生间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厕所隔间的门被从里面锁上，清洁工想要打扫厕所就一直等着，等了好久却没看见有人出来就忍不住询问了一下。因为没有回答声，清洁工就以为是恶作剧，从外面把门打了开，发现了死者。”

昏暗的放映室里，荧幕上投影着一张张苍白的照片，女孩的尸体被扔在角落，脖子上的青痕被做了特写，昭示着女孩是怎样死去。

“并且尸检的初步结果显示，死者生前受到过性侵犯。我们在死者工作服的口袋里找到了被用力拉伸过的丝袜，这和之前的几起案件有相似。”

姜牧煜翻了翻手里的照片“监控结果呢。”

林朗在电脑上调出一张照片，是一个略显强壮的黑衣女人，头上带着口罩和鸭舌帽。

“我们认为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男扮女装的凶手。”

接下来林朗放了一段这个人进入卫生间和离开卫生间的画面。

姜牧煜从荧幕上移开，随意地翻了翻手里的死者资料，淡淡地说“不是她，这个女人带了耳环，穿着高跟鞋，高跟鞋的高度超过了5厘米，并且走路正常。当然，不能排除犯人有变装癖的可能。但是从她手能看出来，她的手指纤细。林朗，把她的手放大。”

“虽然很模糊，但是还能看出来有一点蓝色。是涂了指甲，已经长出了一半。如果是男人的话，这一点会很引人注意。”

林朗也注意到了这点，盯着屏幕上的被放大的手，拧起眉。“但是我看了好几遍录像，只有这个人还算符合。”

“符合的？身材高大的女人？不一定吧。”说话的是把脚放在桌子上的送戈简，是新调来的副队长，一身的放荡不羁，满脸的对林朗的不屑。

姜牧煜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张狂的送戈简，眼睛依旧盯着手里的线索“送副队长可以把脚从桌子上拿下来了吗？一会你还要在那里吃饭。”

送戈简一下子就把脚从桌子上拿了下来，不可思议地说“什么？我们就在这里吃饭，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吗。”

姜牧煜从文件中抬起头“不是我们，是你。听刚才送副队的语气好像可以很轻易地就找出凶手，那么一会送副队就留下来看监控吧。为了节省时间，你最好吃饭的时候也顺便看着。”

“你”送戈简被噎的脸都要青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假装看投影的其实嘴角却勾了起来的林朗“这种简单的事情根本不用我来，难道说我们队里的人连看监控都不会吗？”

林朗凉凉地说“实在是抱歉送副队，我就是负责这一块的，按照您的标准来看，我好像的确无法胜任。”

会议结束后党邱晨在林朗后面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好活着不好吗？你顶嘴他干什么啊。”

林朗绷着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我也不想啊，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个送戈简也太自以为是了。前几天就找了我好几回茬，让我给他倒杯茶，我哪来的茶，我还是跑去商店给他买的王老吉，这也就算了，还说凉了不好喝，tmd老子给他的就是凉茶好不？”

党邱晨囧“那个，节哀。不过姜队不是回来了吗，他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找你茬了。”

林朗翻了个白眼“要不然你以为，要不是有姜队撑腰，我就算气出脑溢血也不敢说啊。”

“你为何狗仗人势到如此地步”

“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