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子要能花的钱！软妹币，美元，英镑！都行！”

“你确定它们能花？在原始部落，一片贝壳都能换一抱阮妹币，而且还是按上好木柴的品质算，如果按稻草品质，估计半个贝壳都不值。在智能时代或许值钱，但也要看它的文物价值，万一被你的手碰过，被认定为残次品，损失的价值我可不负责补差价。至于仙侠世界，或许能勉强冒充神秘符咒卖给个傻子，不过风险很大哟！”小一耐心解释着，完全无视了李明逐渐变黑的脸。

“不行，老子一定不能再被压榨！”秉持着如此的信念，李明的智商再次上线：“你不要想骗我，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全宇宙通用的！”

小一以令李明都惊诧的速度回应道：“当然有，那就是系统。如果你好好表现，本公司可以为你定制一套系统。”

“又想骗我，这种年终肯定会包个大红包的许诺我已经听朱胖子说太多次了。老子不稀罕！”李明觉得自己以往的苦果然没白受，这不就变成社会阅历了嘛！

“这不是许诺，如果你同意，我立刻就给你定制，不过型号，规格，由我定。以后你还可以凭借工作表现为系统升级呦！”小一话语间的循循善诱简直不要太明显。李明觉得后背发凉，直觉告诉他事情不会如此顺利，特别是涉及到工资的时候。

回忆一下小一的语气，让李明更加坚定地相信，此事不简单。不过，也或许是小一有意为之，目的就是让他主动放弃工资。

“让我想想再说。”

小一颇为失望地说了句：“好吧！”然后话锋一转：“你现在都有心思讨薪了，说明你你已经从上一个任务中解脱了。那我们开始员工培训第二课吧，既然你这么斤斤计较，就给你个讨债任务！”

“这是作为我向你讨薪的报复吗？”

“当然不是，这是每个员工都必须掌握的基本技能，否则公司只卖系统不收钱，早就倒闭了。”

“好吧，领导说得对。”

“我看你刚刚卖掉了两套系统，表现不错嘛，值得表扬！既然卖掉了就该去收钱了，就算我不作为实践课程，你很快也要去收钱了。”

表扬就表扬嘛，李明怎么感觉小一这么开心。卖个系统很难嘛？还是……还是收钱很难！经历了第一次，李明开始对小一充满了戒备。不过小一大概是看出了李明的心思，立刻就解开了他的疑惑。

“之前那些懒惰的管理员，为了避免讨债的工作，平时就算闲得发霉了都不愿去推销。如果不是有强制销售目标，估计推销系统都被卸载了。结果目标人物不断在增加，却没人管，计算机内存都快满了。特别是那个金城，一般人看一眼就直接划过去了。还是你勇气可嘉，第二个就把系统卖给了他。好好干，我看好你呦！”

小一抱怨起员工来，怎么那么像自己当老板的时候！不对，应该是像朱胖子！如此看来，事情可能没有多坏，只是当老板的天然比较悲观罢了。

觉得没什么的李明，爽快道：“赶紧开启任务吧，老子都快等不及了！”

“好的，讨债任务开启！”

李明颇为兴奋地冲出小门，虽然看见但丝毫没有在意那台永远都在的录音机，就直接走进了员工通道。这对李明来说可不仅仅是一节实习课那么简单，这还是另外一次从逃出去的机会，这次自己小心点儿，总不能还让小一老板有机可乘吧。

嘭～～的一声，刚从员工通道走出来的李明直接被一股爆炸气浪冲了回去。不过李明没有回到公司大厅，而是直接掉进了一个幽暗的楼道里。

李明的惨叫在楼道里拉出一条弧线，又响成一片，直到充斥了整个楼道。就在他即将落地的时候又是一声女人惨叫响起。于是李明就以一种鲜艳的方式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