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着脸上的冷汗,来到家门口,门旁边的窗户内有灯光亮起,家里有人。
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锁头没有损坏的迹象,这么看来应该是这栋房屋的另一位主人回来了,唐纳德并不准备去打招呼,而是放轻了手脚准备直接上楼,活像个外出寻欢作乐而晚归,怕被妻子抓住训斥的丈夫......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只不过唐纳德是单纯的不想面对英菲妮塔,而不是害怕对方质问他这么晚回来去做了什么。
踏上楼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声音,唐纳德的目光下意识的去看客厅,生怕里面突然传出来一个声音让他进去。
英菲妮塔依旧在沙发上,如同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一晚,只不过姿势有些不对,上一次她端坐着,这一次却是脖颈后仰,双眼紧闭,像是完全放松了瘫在沙发上。
不得不说这姿势很不淑女,要是有外人在场肯定是不能这么做的,在家里自然无所谓,然而唐纳德盯着看了几秒,却发现她始终没有其它的动作,像是睡着了?
反正是夏夜,在沙发上睡着也无所谓,顶多第二天脖子酸一点,然而在唐纳德转身要上楼的时候,却发现沙发上的身影颓然倒了下去。
唐纳德上楼的脚步又快了几分,打开房门,把怀里的东西全部塞到被褥底下,再回身小跑着到客厅。
对于英菲妮塔,无论她怀着怎样的目的与前身住在一起,两人都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在外人眼中,他们除了没有孩子以外,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说句不好听的,她今晚要是就这么死在客厅里,唐纳德这个在场的丈夫绝对要惹上大麻烦,到时候可不是一句我跟她不熟能够解决的。
到了客厅门口,唐纳德还是选择先敲了敲打开的门,没有回应,这才紧走几步到了沙发前。
之前在楼梯上看不太真切,现在距离拉近,唐纳德才发现英菲妮塔面色苍白,嘴唇泛着不正常的血色,眼睛闭着,眉头紧蹙,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痛楚还是想到了某些不舒服的事情。
“英菲妮塔?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轻拍了几下她的手臂,没反应,心里一惊,唐纳德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右手环过肩膀,左手从双腿下绕过便要将她抱起来。
“谁!”
唐纳德这边纲要起身,怀里的英菲妮塔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发觉有人靠近自己,抬手就是一记手刀,用足了气力。
还没来得及解释,唐纳德下意识一抬肩膀想要防守。
“嘶”
倒吸一口凉气,剧烈的钝痛让唐纳德立刻松了手,左手抽出来捂着右边的肩膀在地上翻滚。
怪力啊......
“你想做什......咳咳!”
英菲妮塔充满戒备的看着唐纳德,话说到一半又因为刚才突然的爆发而导致身体再度虚弱,连连咳嗽。
“不是,我,你......算了,你力气这么大,应该是没问题了。”
唐纳德一阵憋闷,自己好心下来查看她情况,还想着带人上医院,这家伙倒好,睁开眼二话不说就是一记手刀,砍的他半条手臂就跟电流涌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