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虞澜打了个招呼后,胡金河架风旋把我带到清风观。
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这么一找,哪有棺材的影子?
整个清风观被我俩找了个底朝天,胡金河甚至不惜动用神力。
然而,空空如也,一无所获。
我咂摸着牙花子,反问道:“四爷,你确定没逗我?”
“你这话说的,我从铁刹山跑下来,就是为了逗你?”
“那棺材分明就落在了清风观!”
我闭上眼睛仔细想着,就算是我粗心大意,把什么东西忽略掉。
可毕竟是有胡金河在场,总不至于他的神力出问题了吧?
突然,我想到一个角落。
“四爷。”我连声问道:“三清像的位置,你看了吗?”
胡金河缓缓摇头:“那是三清,岂可用神力窥之?”
“走。”
胡金河虽是一脸不解,但还是带着我走向三清殿。
出过事以后,三清殿一直没打理,还是那副破败之相。
特别是入冬以后,轻霜薄冰在三清像上蒙了一层近乎透明的壳子。
除了悲伤,剩下的就是庆幸。
我庆幸没让师傅看见这种惨状。
三清像与墙面中间隔着有个一人宽的缝隙,但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如果说非要有一个地方能藏东西,除了这,我想不到其他。
“你在这等我。”
说罢,我已俯身钻了进去。
可惜,这黑黢黢的缝隙里,除了点蜘蛛网,什么都没有。
我不打算在这继续浪费时间,便徐徐倒退了出来。
还没走几步,我只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顿时失去平衡,种种一摔,平台在地上。
躺在地上,我刚要喊痛,可我一歪头,所有话全都咽下去了。
此刻,我脸正对着三清像下面的供桌,准确的说,对着供台下面的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