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华北大争着要,除了小说里,也就当年的刘飞人跟大姚等渺渺几人才能有这待遇。
窝进环境狭小卫生一般的单人间之后,长安将蛇皮口袋里的东西逐一拿了出来。
查猜已死,根据自己老子的交代,‘祂’能苏醒便证明那鬼祟以亡,再有什么后患也不至于立马找上门来。
自家老爹留下的东西又在金陵老宅里,他现在唯一能立马得出结果的疑问就是自己脑袋里的祂那‘点石成金’的本事了。
看着布满电视柜的各种各样的玩意,长安开始逐一测试起脑袋里那玩意的本事。
率先被他握在手里的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碎石,毕竟是点石成金吗,从字面上来讲他弄块石头来还是很有些道理的,握着碎石的长安逼迫自己全心全意的念叨起了变金子、变金子……
念叨了十多分钟,看着手里丝毫没变化的碎石长安并没有丝毫失望,自己做的选择,牙打掉了也得往肚子里咽。
放下碎石长安重新拿起一块铁块又开始念叨了起来,只不过这回念叨的词时不时变了个花样罢了。
从‘急急如律令’这种道家口头禅到玉皇大帝观音菩萨,乃至真主阿拉与耶稣,长安都在嘴上与心里问候了个遍。
东西换了一样又一样,点石成金的摸索方式也由一开始的默念变成了滴血认……呃,认主。
可从太阳高高照到夕阳西沉,长安还是没能摸索出祂真正的用法,麻蛋,我王境泽就是饿死……
啊呸,串场了!
忙碌了一天,长安也累了,草草将自己为了做实验买来的各种水果解决了干净,长安也未曾出去找口吃食,径直躺在床上和周公他女儿谈起一场平平淡淡的恋爱。
次日清晨,安睡一晚的长安精神抖擞的爬了起来,稍稍洗漱,肚子早就打鼓的他熟门熟路的出了旅馆,朝着技校周边几家有口皆碑的老馆子摸去。
才在一家老字号七家湾牛肉面馆捧上面碗,入北平以来一直低调做人的长安就被人认了出来。
“长安?”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捧着面碗的长安身体本能的一绷,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身处何地,他又镇定自若的抬起头看向了喊话之人。
“孟,孟令晨?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巧了,吃过没有,一起吃一碗?”
“得嘞,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老板娘,跟这位长总一样,来碗特大份的牛肉面。
这边有个小市场,我是来淘置一些养生方法的,咱们以往集训时候那种练法太亏空身体了,这时候不注意养身体,以后一旦毛病开始出现,那就迟了。”
点完面的孟令晨一屁股坐在了长安对面,大大咧咧的架势迫的和长安拼桌坐的学生仔只能匆匆在碗里划上几嘴结账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