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走后,陆逍两人又重新坐下来晒太阳,凌轲见他老神在在、怡然自得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发现你们这些人都有着很强的排他性,你们是不是觉得除了你们之外,其他人都是软蛋?”
陆逍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递给王兴冠一支烟,自己就要点上,可是却被凌轲一把夺下,哼道:“少跟我装高深莫测,我现在是他们的副大队长,我有权利,也有义务知道这些,你今天若不给我个满意的解释,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
陆逍无奈地对王兴冠笑着说:“王教导您看到了吧,这就是圣人说的唯女子与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王兴冠笑笑没说话,他要看看这个在自己手里走过成长初期的子怎么处理。
陆逍说:“你很有当政委的资质,所以我正在考虑给你升官儿的事,”见她不为所动,他笑着说:“我上次说女人是形式逻辑的典范,是辩证逻辑的障碍你忘了吗?咱们看事物要有阐幽发微的态度,你只看到了我们这些人羞辱他们,轻视他们,甚至践踏他们,可你认为你真的看透其中真相了?”
“哥哥我今天就给你好好上一课。”见她蹙眉不语,陆逍说:“我们做得这些都是一种必经的形式,因为我们当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啊,其实军队和社会上的生存法则是一样的,适者生存,你想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若想堪当大任,就必须往绝路上走一回,你适应了、扛住了,那你就成功了,扛不住,要么放弃,要么被逼疯,所以这还是条有退路的绝路。”
凌轲若有所思,想了会儿,问道:“那怎样才算彻底通过了,或者说是怎样才能真正融入到你们这个圈子里。”
陆逍冲她伸出手,手指动了动,示意她把烟和打火机还给自己,凌轲愣了下,照做后才听他接着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什么你的圈子我的圈子,其实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看我现在在林禹他们几个人里得意的很吧,你能想象到我当年刚进队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虐待我的吗?”
凌轲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那你说说他们是怎么虐待你的。”
陆逍翻了个白眼,说:“休想窃取军事机密,总之你放心,别看欧阳他们现在颐指气使地不拿他们当人看,等过了考核就好了,他们那十几年的兵龄可不是落到狗身上去的。”
凌轲这才满意地嗯了声,话锋一转,笑道:“那你刚才说要给我升官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既然林老爷子给了我这个权利,那我自然要抓住这次以权谋私的机会,行那唯亲不用之事了,你就没事儿偷着乐吧,我这次为了让你名正言顺地当上政委,连个人名誉都牺牲掉了,哎!”
早已经习惯了他“插科打诨、胡说八道”的处事方式,凌轲也不驳他,拿起打火机打着火,凑到他面前,笑着说:“那我就先谢谢陆大队长关照了。”
陆逍老神在在地吸了口烟,笑着说:“孺子可教,我看你以后要是政委不想干了,那就过来给我当警卫兵,什么端茶倒水、洗衣叠被的事儿都交给你了,我也享受下当领导的待遇,嘿嘿。”
正说话间,矿区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而陆逍脸上的神色也因此瞬间变冷下来,与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与此同时,正驱车赶来得林落雪突然停下车,对身边的林国栋问道:“爸,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