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劝过官人,说茗兰是母亲您的心头肉,她的婚事合该母亲做主,可谁知道那李家的人这般无耻,在没得到我们家明确的答复之间便嚷嚷的满城皆知,官人也是迫于无奈,这才答应了下来。”
听王若敷这么一说,别说是盛老太太了,就算是站在一旁的盛茗兰都听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老太太直接被气的嗓子眼一阵阵的发干,她颤抖着手指着他们两个骂道:“你们夫妻还真是好啊,自己做错了事就拿我的茗儿出来挡枪,你们一个独宠妾室欺负这个没人疼的小丫头,一个知情不报想要看笑话,难道你们以为我这个老太婆是死的不成?好,好,好,咱们盛家可真是父慈子孝、家风严谨啊。”
盛宏没想到自己的这点儿小花招在老太太的眼前竟如同一个笑话般被直接戳破,如今的他犹如一个斗败的公鸡一样低头不语。
而王若敷犹自没有反应过来,还和老夫人叫起望天屈来。
“母亲这话是从何说起,媳妇怎么就知情不报了?”
老太太眼睛都快能喷出火来了,戟指着她怒喝道:“宏儿或许是真不清楚抚远候家的情况,可你娘家在京城盘踞多年,前些时日你为了茹兰的事情,整座汴京城的勋贵怕不是已经被你打听便了,你敢说你不知道李家三郎的底细?你还敢说你不是想要看林栖阁的笑话?”
一句话说得她直接瘪茄子,只是翻着眼皮看了看老太太和茗兰,一脸的尴尬之色。
如果换做往常,老太太绝对不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摊开在台面说,毕竟她也希望盛家的后院和谐稳固,而且茗兰这个受害人就站在身边。
可今天她是真的被气昏头了,直接将这夫妻二人脸的那副伪善面具掀了下来,仍在了地一顿疯狂的战争践踏。
此时盛茗兰那张如娇花般的小脸已是惨白,她非常清楚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可万万没有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在父亲心目中的位置。
老太太指着盛宏道;“你明日就去抚远候府,就说是我说的,这门亲事不算数,我不管你用何种方法,一定要将那份定书给我拿回来。”
见到老太太什么都不顾了,盛宏和王若敷立刻就慌了,盛宏急忙开口道:“不可啊母亲,如果这样的话,别说抚远候那边如何想,我盛家的名声可就毁了,您不能为了茗兰一个孩子就断送了我盛家的大好局面啊。”
王若敷连忙接着道:“是啊母亲,您就算是不看别人,也得为华兰想一想吧,她如今在袁家已是受尽欺凌,如果咱家再出了这样事情的话,你让她在婆家如何立足啊,她也是在您身边长大的,您不能只想着茗兰不顾其他孩子吧。”
老太太被他们气的一口气憋在胸口,再加急急忙忙往家里赶的舟车劳顿,一口气没来,直接被气得晕了过去。
这下屋子里就更乱了,看着王若敷呆呆的立在当场,盛宏气的大骂道:“你这蠢妇,还不赶快让人去请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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