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宝钞之外、炎林还流通金银古币。所谓金银古币，五城各有特色：金城以金银制版、打戳记；泉城以金银打造方孔寰钱；刀城以金银打造无刃削刀；布城以金银打造小型镈、铲；贝城以金银打造海贝。以都是计重的，通常以‘两’为单位。兑换比例每日都会在炎林五城的古币局挂牌公式，今日比例为一两银折七百二十八钱八分五厘，一两金折九千一百六十二钱三分三厘。金银古币是为了方便高价值货品的流通，而低于十钱的货品交易，通常会使用铜筹——就是我手中的这个。”

众人看了过去，是一根长不过一拃、细如柳梢的小铜棍，面錾打出九节刻度、将铜筹等分为十份。

“一根铜筹即是一钱，重半两。铜筹可以掰断，一截就是一分；可以计数也可以计重；在炎林有一种专门收纳铜筹的竹筒，类似于零钱袋。不过日常生活中通常用不这些。”

“既然都有金银古币，为啥没有铜古币？”

“铜制古币价值低，实际流通不便，炎林宝钞已经足够满足日常使用。此外，铜是炎林重要的生产材料，有极强的战略意义，和铁一样、受到严格管制。携带金银从炎林出境没有任何限制——正如百川归海，世间一切财富终将汇流于炎林。但若携带超过十斤铜或二十斤铁出境，就是重罪。”

“那、那炎林的药发机械，不都是铜铁为主吗？”众人不解。

“铜铁原料和铜铁制品是两个概念。炎林的铜铁制品都经过特殊处理，包括铜筹也是，是极难以回收利用的，只有炎林的铜冶部、铁冶部掌握相关工艺。事实，我们在日常生活中能接触到的都是铜铁制品，铜铁原料是不能直接在市场流通的。”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工艺，能让铜铁无法回收利用？”

“这个当然是机密了，原理无人知晓，玄殷和幽燕更是尝试了千百年也没能破解。但在具体的表现，一种情况是熔点极高、难以烧化；另一种情况是融化后难以塑形，或定型后脆软崩毁。前者更常见，因为同时也可以改善铜铁制品的耐用性，延长使用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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