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空风云突变，上一秒还是晴空万里，下一秒乌云密布雷霆不断，很快瓢泼大雨就下了起来。

秋日的大雨总是带着一丝丝的凉意，让本就疲惫不堪的戴沐白感觉到了寒冷。

书房之内北州王齐山也并没有为难戴沐白，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狗头军师不是，更何况他知道就是再给对方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背叛自己，最多就是耍一些小聪明罢了。

“行了，本王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北州王的话并没有让戴沐白心中感动，他又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还有利用价值罢了，真要是没有价值了你看他是不是找的各种理由将自己杀了，而且其中有一个必定是背叛。

“多谢王爷信任，臣必定肝脑涂地以报王爷信任之恩！”

不过想是那么想，但是他可不敢说出来啊。

“行了，说说你认为这是谁的下的棋？”

北州王齐山看到这样的戴沐白之后眼中闪过一丝的满意，随后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问询道。

“这一点臣不知。”

戴沐白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北州王，此时的他是要多乖就多乖了。

“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那个老家伙走的？毕竟如今这北州之中敢和本王作对的也就只有他了。”

北州王口中的他自然是一直在和他作对的北州牧了，毕竟是北州之中的两大势力之一，这些年来能够一直阻挡北州王的疯狂算计也是的确有些本事的，不过毕竟朝廷势弱，在北州这块大州之上他还是一直都被压制着。

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白亦非所带领的十万血衣军，这也无怪北州王齐山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臣认为应该不会，如果真的是恒文（北州牧）那个老家伙的话以他对朝廷的忠诚必然是不可能会隐藏那么久的，而且我们压制了那老家伙如此之久，他手中的权力早就已经只剩下了一郡之地，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培养这样一支大军出来。”

“臣见过白亦非和他手下的血衣军，正如情报之中所说的那般，令行静止，虽然我不是武者但是也能够感受到他们身上的铁血，这是一只从战场和死人堆之中走出来的大军，那个老家伙是培养不出来的！”

戴沐白思索了一下之后肯定的说道，这不是他看不起恒文那个北州牧，而是这样的一只大军别说是北州牧了就是北州王齐山也没有办法培养出来啊。

“那么会是谁呢？又是何方势力培养出来的这样一只军队，而且还是出现在本王的地盘之上，这是在挑衅本王吗？”

北州王也认同戴沐白的话，毕竟他的情报机构也不是摆设，可以说恒文那个老家伙每天在干什么见了哪些人虽然他不一定全都知道，但是却也知晓个大概不是。

而这一众人之中的确没有一个叫做白亦非的存在，那么不是北州牧恒文的人又会是谁呢？还是真的如他自己所言，其身后并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