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都停在高层,等降落下来时,祁照檐也走进来了。
她赶紧急戳了两下关闭按钮。
“温鹊语。”却还是被祁照檐抵住,他眸底蓄着不明情愫的火气,字音咬得低低:“别跟我玩闹。”
“谁跟你玩闹了。”拦不住他,温鹊语只好靠至角落,嘀咕:“又不是我男朋友,还好意思夜夜来我这里蹭睡。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祁照檐:“……”
祁照檐一字不落听见,薄唇弯起轻肆弧度,顺她话道:“那给你做男朋友,要不要?”
“要个球!狗都不要!”温鹊语嘴比脑子快,或是还没反应过来祁照檐讲了句什么,就净逮着他的尾音怼了。
祁照檐:“……”
他在她眼里,真的是个球?
酒的烈性,朝着四肢百骸扩散,兼上温鹊语给他赌气,胸膛那股躁郁之火猛然往下坠,坠至某个节点,又熊熊燃烧起来,炙得他喉腔一阵发涩干涸,浑身上下不舒服极了。
“温鹊语,你这算是在拒绝我吗?”他眸中赤焰灼灼,似要吞噬人。
“拒绝你什么?”温鹊语觉得很无厘头,明显真的不知道他刚才问了什么话。
祁照檐却认为她是故意的,或认为自己可能真的比不上建模重要了,甚至远不如那些虚拟的游戏ai男友。
他顿时被醋意团团包裹。
在出了电梯走到她家门前时,又被酒精不断干扰驱使,使他骤然嫉妒到疯狂的说:“温鹊语,制作a i有什么意思,好看又不能吃,不如再考虑考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