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鹊语住在十七楼,一室一厅,她自己全款买的。
房间不是很大,却很温馨。
客厅收拾得很干净,阳台种着很多花,展示架摆放着很多游戏手办。
屋里到处香香的,连家居拖鞋都熏过淡淡清甜的香水。
这样的一个小家,很容易就让人沉迷进去。
可祁照檐站在门口,见温鹊语找不到给他换穿的拖鞋,他突然说:“算了,我改日再来,你好好休息。”
什么意思?
人都到家门口了,还说改日再来!
温鹊语原想叫他不用脱鞋直接进屋的,却听他说这样的一句话,她骤时小脾气又窜上来了,说:“是嫌我屋子小吗,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没嫌你小。”祁照檐急于解释说漏了两字,“只是不想把你房间弄脏。”
“弄脏又怎么,又不是不能洗。”温鹊语还是很生气,“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敢进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祁照檐:“……”
祁照檐无奈,正轻轻挪脚,准备脱鞋。
温鹊语没发现他的举动,只又嘴快的说:“行吧,你不坐就不坐,以后也别再来了!”
祁照檐:“……”
“还有,”温鹊语说着,走进客厅抱出来一个储蓄罐,从里边捣出来三枚硬币拍进他掌心里,赌气说:“还你三元豆浆钱,我们以后互不相欠!我也不会再喜欢你这种人了!像你这种想不婚不育的人,肯定也是那方面不行!”
祁照檐:“……”
祁照檐还来不及讲话,屋门便嘭的一声响,被温鹊语给狠狠的关上了!
握着手心里的三枚硬币,祁照檐心头五味杂陈,不知事情怎么突然就演变成这样,他明明也没说多过分的话,她怎就生那么大的火,还咒他那方面不行?
是不是二十岁的女孩子都是这样不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