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绪也料到了会是这样，继续说道：“人修通过修炼可修炼成仙，而仙修炼后可飞升为神。妖修修炼可以选择飞升为神，也可选择继续修妖，只是更多妖选择的是，飞升为神，师叔就是这样。”楚绪想到当年明明不舍却不得不离开的青君，眸光一闪。

“那人，妖可以选择修魔么？”

“可以，那被人称为堕魔。”楚绪不屑的冷哼，“魔族，算是相对神秘古怪的种族了，从来听说过他们修炼的极致是什么，似乎......也没人达到那种境界。”只是魔界这千百年似乎沉寂下来，当年小狐狸造成的骚动，连高高在上对世间一切都不屑一顾的神族都出动了，而魔界却只有蛮荒之地的几个魔君在折腾。

“人，仙，魔，妖，神，五个种族，呃...那蔷薇...”楚辞掰着小爪子算了算，问道。

“蔷薇，她算是特例吧，她，大概除了文成仙君夫妻俩，没人希望蔷薇降生吧。”回想起当年蔷薇遭遇的数次刺杀，文成仙君夫妻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不能出手的无奈。楚绪冷然道：“不过是些道貌岸然的胆小鬼害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罢了。”

看着楚辞困惑的目光，楚绪继续解释：“仙，神，魔三族是很难有自己子嗣的，有些甚至到死都难有一个子嗣后代，而仙，神，魔三族一旦有后代，要么是天才，要么就是废物，而这三族又都自视过高不愿通婚，还拿出什么天谴当借口。”

楚绪似乎很厌烦这些，转而问道：“小辞，你见过蔷薇那只眼睛了吧？”楚绪指指自己的额头。

“嗯，见过了。”楚辞点点头。

“啊，这丫头真是......”楚绪扶额暗叹，不过那小蠢货身边有阿修到不用怎么担心，“那个就是那些人说的‘天谴’了吧，那小丫头还以为那个自卑了许久。”

“仙魔同体，带给蔷薇的修炼方面的天赋，她修炼的速度要比常人快上许多，仙，魔两道的修炼途径她都可以轻松掌握，于是，有些人坐不住了，担心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才会有这小丫头这么多年得不得安宁。”

在楚辞担忧的目光下，楚绪脸上带着笑意伸手摸摸小狐狸的脑袋，却被小狐狸一爪子挠了下去，不在意的摸摸被挠的地方，继续道：“蔷薇那边不用担心，那个阿修...会好好保护她的。”

“这样啊。”楚辞虽然不清楚阿修的来历，出于相信楚绪还是点点脑袋，“那，我的修为，出什么问题了？”

“倒也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只是你身上我看到了人修修炼的痕迹...刚刚，还有妖修的痕迹，包括你在某些时候会爆发的金色光芒...”楚绪皱眉，“那是神力。”

“这，是什么情况？”

“不清楚，我只知道你身上有神力，妖修的话大抵是师叔教你的，但是人修。实在想不明白......”楚绪皱眉沉思。“按理说，一个人，一个妖身上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这几种力量，更何况还有神力。”

“小辞，你有什么不适么？”

“呃，没有。”楚辞想想除了此刻有点饿，还真没什么不适。根据楚绪所言，楚辞脑海中闪现蔷薇曾说过的那句九尾天狐必将凌驾与五界之上，不由打个寒颤，赶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