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这样。父王,我去看看三弟和八妹。”赵尚铄说罢便想出门。
“逆子,你现在还想去杀了你的弟弟妹妹不成?”
“父王,此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儿臣真是冤枉!”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执迷不悟!”赵成焱说罢,将那块浮雕着“铄”字的令牌重重摔在了赵尚铄身上。
“这...这一定是我府上门客遗落的令牌被人利用,儿臣怎么会让自己门客对弟妹下毒手啊!”
“你府上?为父还在世,镇北王府就成了你这逆子府上不成!这黑铁军也是你这逆子的军队了不成!”赵成焱雷霆震怒!
“父王,孩儿不是那个意思,父王,待我回去查明这令牌是谁人所掉,一定查出此案幕后凶手!”
“不用了,我飞信回去让陆军师查了你名下门客,每个人的令牌都在,如今这令牌你亲口承认是你所制,不是他人伪造,铁证如山,你还要狡辩!”
“构弟,我给你的那块令牌还在不在?你快看看,是不是你的令牌掉了?”赵尚铄盯着赵尚构,如今这局面,似乎这是他最后一根救命草了。
“大哥,你何时给过我令牌,此事我也不相信是你所为,可弟弟我也不能欺骗父王啊!”赵尚构显得有些犹豫、害怕。
“噗...”赵尚铄怒气、怨气、冤气沉积于心,终于一喷而出,口吐鲜血。
“逆子!逆子!留你何用!”赵成焱失望至极,本想赵尚铄意图谋杀三人,造成两人重伤不起的后果,虽然按罪当诛,可这算是赵成焱自己家事,作为父亲,只要赵尚铄在铁证如山面前自己承认错误,痛改前非,可以留他一命。
“罢了,罢了。”赵成焱走下台,对赵尚铄说道:“孩儿,何必操之过急,现在天下未定,你就着急争权夺势。骨肉相残,手心手背都是肉,莫怪为父绝情了。”
说罢,赵成焱抽出匕首,刺入赵尚铄胸膛,留给他最后一眼满满父爱。
赵尚铄双眼含泪,露出的尽是绝望、无助、悲痛。赵尚铄倒入赵成焱怀中,死不瞑目。
赵成焱抱着软绵绵的大儿子,面无表情,内心的滋味,用笔写不出来。
旁边赵尚构受到惊吓,随后嚎啕大哭,大喊:“大哥...大哥...”
堂内只有赵尚构的哭喊声,过了良久,赵成焱内心稳定了情绪,将赵尚铄缓缓放下。
“来人,准备马车,我要亲自将铄儿送回镇北城。”赵成焱下令道。
“赵氏子女生前只能在马背上戎马一生,死了就让他坐坐马车吧,小时候,铄儿最想坐马车了。”赵成焱独自嘀咕,走出大堂。
赵成焱来到了赵尚煜房间,赵尚煜看到赵成焱,右手抬起,显得极为激动。
“煜儿,铄儿犯下大错,杀弟弑父,天理不容,却还执迷不悟。为父已经亲手将其处死,为父要亲自送他一程回镇北城,你在驻马镇好生休养,待玲珑恢复了再一起回来,那个黄沙军的王弑,我看他练兵颇有大将风范,这两千新兵就让王弑带回黄沙军给岳鸿飞调度,王弑可以在破峰军做个两千兵马的少郎将。”赵成焱嘱咐道。
“萧剑,你留下保护三王子和郡主,同他们一道回镇北城。”赵成焱令道。
“可是,您路上安危?”萧剑显然是担心那刺客不罢手。
“放心,陆军师今日应该就能到驻马镇了,有他在,谁也伤不了我。”
“哦,有陆军师在,小人多虑了。”萧剑放心地说道。
烈火烁金驻马镇,暗木勾心北王府。
千秋往事谁知真,把酒迎风笑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