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凡是入了漠刀部,就是兄弟,自然应该相互信任,不应如此相轻。”王弑语气平和。
“知道了,大哥,这位兄弟,但愿你在沙场之上还能有如此气概。”徐之鹏自是听从王弑的意思,但心中有些不悦。
那高壮汉子听后,仍是一脸不服。
“各自带队,即刻操练。”王弑下令。
“诺。”众人领命,各自散去。
日近黄昏,沙场之上,漠刀部将士五十人一组,演练疏阵。
日落残照,阳光洒落在将士们盔甲之上,金光闪闪;
漠刀部将士吼声震天,挥舞着刀剑,白刃银光点点。
金光银光交相辉映,将士们目露杀意,沙场一片肃杀冷峻的景象,再有城楼激战才歇,援军刚到,大战在即,九州国北境空气中都是森森杀意。
漠刀部将士演练疏阵之际,镇北州北部大道上一队人马急速奔驰。
这队人马正是一心想奔赴前线的镇北王府三王子赵尚煜,以及他的卫队,当然,还有那仙风道骨的军师陆浩志。
天空传来几声鹰唳,赵尚煜减速勒马。
雄鹰盘旋而下,落在赵尚煜左肩,赵尚煜急忙取下信筒,先是独自打开。
“京城危急,令军师整兵,保家人周全,余兵驰援京城,煜儿自可去北境。赵成焱落”
赵尚煜看后,嘴角微扬,心中甚是高兴,把信递给陆浩志。
“殿下,保重。”陆浩志阅毕,没有一句废话,扬鞭往镇北城奔去。
“驾!”赵尚煜快马加鞭,往镇北州边境奔去,心急如焚。
“驾!驾!驾!”卫兵纷纷纵马跟上。
镇北州边境外,蒙军整顿军马,同样准备重整旗鼓,大战一场。
不少蒙军战士中了破峰军战士的箭,但蒙军战士的轻甲内都穿了一件生丝衣,从身体内取箭时只要拉扯丝衣便可以将箭一同取出体内。故而,虽然蒙军战士身重箭伤的不少,但医治效率很高。
日落,久经饥饿的破峰军将士饱餐一顿,甚是满足。
日起,休整一晚的破峰军将士操声一振,甚是威武。
早操过后,漠刀部两千余人分成了几个组,分别负责督促指导各部训练疏阵,
王弑旧伤未愈,坚持奔走于大营各部之中,指导训练。
岳鸿飞见破峰军士气昂扬,各部训练有条不紊,心中欣慰。
岳鸿飞派出呈报军情的传令兵,一直快马狂奔,战马稍微显得速度减缓,传令兵便立即换马。
传令兵在各驿站换了几匹马,可自己却是一路不曾停歇。
“紧急军情,紧急军情!”传令兵终于到了镇北城中,在街上纵马疾驰,口令开道,惹得路边的行人、商贩均是惊吓不已,口中细细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