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痛苦中建立了帝国。”他打开密封大门，领着杰森进入：“这里原本应该存放着我的所有，但被一个小贼偷走了。现在你看见的，是我最近获得的战利品。”

军火库，大量的军火。

各种危险性武器，药物。

比之前的更加丰富。

“这个城市有些五颜六色的疯子，满足于设计那些可笑的计划来干掉蝙蝠侠。还有所谓的犯罪主谋追遂着万能的美元，可我一直专注于权力。”

“唔，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蝙蝠侠很难被干掉。如果说谁最希望蝙蝠侠死，那这个人非我莫属。”

蝙蝠侠的手管得太宽了，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大计。

“确实，蝙蝠侠很难杀死。”杰森附和。

没人比他更了解蝙蝠侠的能力。

“这把无箭之弓也是你的收藏？它看起来很危险。”有股黑暗的气味，以及一点点腐蚀人心的东西在上面。

“你是说拉神之弓？”黑面具放下手提箱，他失笑摇头：“这东西没啥用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完全没用。”

腐蚀人心的东西，一个失败的造物。

拉神之弓，又叫弑日之弓，是一副神器。

魔法武器。

“我正想着将它转手。你有客源吗？”

“呃……”他有是有，就是基本上……应该和黑面具，乃至他自己不对付。

“你准备用你的机械库做点什么？”他僵硬转移话题。

“我们，是我们要一起做什么。”黑面具打开了手提箱，里面排满了吸入器：“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想过如果哥谭没有小丑，没有疯帽匠等罪犯的日子。

想象一下，我们在这座城市，可以为它做点什么。我们只需要大胆的执行我们的意愿，我们就可以帮助到它。”

听见黑面具不像反派的发言，杰森脸部肌肉微微跳动：“你觉得可能吗？”

“对于我这样野心勃勃的人，一切尽在掌握。”他当着杰森的面，吸光了瓶内的X氪石粉末，坦然道：“真的给力，这玩意。”

紧了紧拳头，无匹的力量在体力流动。

杰森预感到了不妙，他手摸向身后的手枪。

“我想我知道超人的感觉了，这个世界就像是个玩具。我发誓我有点摆脱不了这玩意了，它的力量让人沉迷。”

他紧盯杰森，抓出一瓶吸入器，合上手提箱：“你猜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杰森。”

杰森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他不可置信：“你知道多久了。”

“从始至终。”杰森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内，一直都是。

从红头罩又一次出现在哥谭时，他便叫人调查过。

“你以为那晚我的手下在酒吧里招募你只是个巧合吗？你真以为所有的一切会如你预料？孩子，世界是残酷无情的。不如和我联手，一起管理这座城市。把它变成我们的理想之城。”

联手？

借口罢了。

黑面具要控制杰森，把他变成自己的傀儡。

一个只会听从命令的傀儡。

“就算我万一认同了你这个无罪化的愿望，鉴于你的……就算这里的问题。”他点了点额头：“还是免谈了吧。”

“谢谢你的坦诚，我们本可以做一些好事，使我们当中的人感到安全。”黑面具踏裂地面，扑身上前。

杰森跃到一旁，木箱子上，拔出双枪，即刻射击。

“……”阴暗处，乔丹静静的看着两人间战斗。

一个如同发情公牛，一个如同狡猾的兔子。

一个横冲直撞，一个惊险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