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惊呼一声,看着杨舒宁低头,噙玩着红豆一般的玉坠,不,玉坠一般的……
“老公,轻些!”她嘤咛一声,扬起了秀美修长的脖颈。
“放心,雪儿。”
杨舒宁自然不会操之过急,怠慢了佳人。
……
窗外院子中。
一人无人经过的狭窄幽径,今天又迎来了访客,夜色渐深,天气转凉,光洁的路上挂上了点点白霜,凝为晶露……
上面的露水积蓄越多。
直到半小时后,猛然一个激灵,哗啦啦落下。
……
随后。
夜色更深,更多的霜露在凝结。
这一次,足足一小时后,油库中积蓄的库存油才汇聚成潮,在一个激灵中哗啦啦而落,如一个轮回。
杨母回到正房,本想问杨舒宁点事,她的卧室距离杨舒宁的也就两步路,很快就到。
杨母本想敲门,可突然听到了隐隐约约声音,不由动作一顿。
她想了下,趴在门上,听了听,瞬间脸色涨红,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了一句话:“我的大孙子快点来哦!”
说完便满意的离开。
夜色静谧,不知名的虫儿时而叫上一声,月亮害羞地躲入了云朵后,烛火跳跃、暖色调的朦胧光芒摇曳,勾勒出两道相拥的剪影。
梨花带雨地趴在杨舒宁胸口,微微喘息着,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睡眼惺忪,好如海棠春睡初醒的卷帘人。
王雪已是沉沉入睡,她累了,承受得太多了。
“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吗?怪不得,有一个词叫做‘春宵苦短’。”
去卫生间洗漱的杨舒宁看了眼挂墙上的时钟,咕哝了声,拉了拉衣服,遮住脖颈下的印记,神清气爽地返回黄花梨大床,拥着王雪入睡。
彼时。
明月从云朵后探出,绽放出如水一般流淌的月华,月朗星稀,晚风徐徐,虫鸣不惊。
次日一早,杨舒宁照例打拳,今天他是夜班,不用太早去医院。
王雪醒来时看到自己田野上的多出来的肥料,不禁感叹自己这块田实在禁不起杨舒宁的开垦了。
良田经过杨舒宁四五年时间的开垦,已经开荒完毕,从一块轻田已经成了熟田。
现在田也成熟了,肥料也经常浇灌,就是不知道种子什么时候发芽了。
“妈,雪儿,我今天上夜班,白天出去有点事,晚上我就在科室里上班休息了,你们到时不用等我的。”
吃早饭时,想到晚上上夜班,杨舒宁就提前和家人说下,免得他们担心。
吃完,杨舒宁就拿上手提包,跨上自行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