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河这边努力练兵,从八卦阵,又衍生出很多变化来。
这一日,朝廷接到急报,南朝新帝登基,国号广德,广德帝三日之前派出两万兵马,由郑难敌及其三个儿子,分别统领,分四路从湘南出发,一路杀了过来。
朝野震动。朝堂上,应如何退敌,众说纷纭。
有主战的,也有主降的,朝廷只有四部卫戍军,如果留一路守卫京城,以三路卫戍军,迎战四路兵马,只怕是以卵击石。如果倾巢而出,京城空虚,无人守卫,稍有不慎,只怕有灭国的危险。
渐渐的,舆论开始向着投降和谈的方向,偏了过去。
皇上忧心如焚,南朝兵强马壮,可是如果和谈,甚至投降,他要如何自处?
他连夜召见赵星河,问他可有破敌良策。
赵星河说:“皇上,微臣愿意带领卫戍南部,全力抗敌,可是京城不可久留。”
皇上吃了一惊:“爱卿何出此言?”
赵星河说:“京城地势平坦,无险可守,只要有一路南朝兵马,突破防线,京城危矣。此地不可恋战,应该转移至北面行宫,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只要您把禁卫军和骁骑营都带去,应该是可以确保无虞。”
皇上想了想说:“可是京城这里。。。”
赵星河说:“您只说身体不适,要去行宫修养,留下一位皇子监国即可。”
皇上心中一动,问道:“你看留谁合适?”
赵星河跪倒在地:“一切但凭皇上做主。”
皇上这才放了心,说道:“你起来继续说。”
赵星河站起身来,说道:“北面行宫虽有天险,但是也不能不谨慎,微臣建议,由卫戍北部驻扎在行宫五十里之处,以为支援。”
皇上越发放了心:“可是只余三部,要如何御敌?”
赵星河说:“微臣愿意与卫戍西部和东部,一起于新野,与南朝军队决一死战。”
皇上想了想说:“那京城。。。”
赵星河说:“京城已无兵可守,只能是求救于普济寺,请他们派出僧兵,保护留守的皇子。如果微臣等新野兵败,只怕是玉石俱焚。”
皇上长长叹息:“没想到,局势已经如此严重。赵星河,你觉得议和如何?”
赵星河再次跪倒:“皇上,如果议和,京城可保不受战火涂炭,可是只怕是江山易主,皇室遭难。南朝步步紧逼,绝不是割地赔款,就可以满足。上次他们要并称二帝,如今称帝之后,仍来进犯,其意已经昭然。皇上,请您三思。”
皇上沉默不语,良久才道:“赵星河,你若能帮朕守住这片江山,朕一定重重的封赏你,绝不食言。”
赵星河说道:“微臣身为将领,本就该为主分忧,保家卫国。自古道,主忧则臣辱,主辱则臣死。微臣一定血战到底,不负君恩。”
皇上点点头,拿出兵符,“朕就将一切托付于你,你万勿推辞。”
赵星河接过兵符,跪倒在地:“皇上放心,微臣必定死战。”
赵星河告退之后,皇上对郑大伴说:“召所有皇子进宫。”
郑大伴立刻出去安排,不多时,所有皇子都来到勤政殿。
皇上说:“朕身体微恙,明天要去北面行宫修养一段时间,这期间,要留一位皇子监国,不知道,你们哪个愿意?”
所有的皇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人应声。
皇上问道:“四皇儿。。。”
四皇子赶紧跪下:“父皇,您身体不适,儿臣非常担忧,儿臣愿意跟随您去行宫,日夜照顾,不离左右。”
皇上又看看三皇子。三皇子低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