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自从他踏入修行以来,总算学会了第一个法术:点石成金。
虽然法术有些缺陷。
……
时间很快,便到了第二天正午时分。
陈渊正坐在后院打坐运行周天,修炼《太乙金华宗旨》。
庙祝长空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在屋外对陈渊喊道:“道友,文清公派人来了,正在庙外等待。”
听到屋外动静的陈渊,起身打开房门,正好看到了门外,身穿月白道袍,头戴莲花冠的长空子。
他走出房间,一边往前殿走去,一边询问身后的长空子:“老道士,可否要跟我一同前去赴宴?”
长空子摇头拒绝:“文清公宴请的都是神灵修行者,老道一个普通凡人,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看长空子拒绝,陈渊也不再问。
很快他便出了吕仙祠,来到了吕仙祠门口。
只见吕仙祠门前,依然游人如织。
即便已经过去四五天时间,吕仙祠门前那七株桃树所开的桃花,因为寒冷开始逐渐凋谢。
但是后来知道消息,得知吕仙祠腊月桃花开奇景,前来看热闹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而在吕仙祠门前,一处人少的路口处,由四名身穿皂衣,背后和胸前印有“阴”字,脸色惨白,但是身躯强壮高大的阴差所抬,一顶阴气森森的黑色轿子,正等在那里。
看到陈渊从庙里走出,四名阴差遥遥拱手对陈渊道:
“城隍大人派我等前来迎接,请贵客上轿。”
吕仙祠庙宇有神光护佑,他们不敢靠近太拢。
陈渊点了点头,转身给身后长空子打了个招呼:“老道士,我去去就归。”
长空子应道:“庙里有老道,道友尽管前去便是。”
陈渊转身,走到了轿子前。
前面一个阴差,替陈渊拉开了轿子门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渊也不畏缩,直接上了轿子。
那阴差放下帘子,走到属于自己的轿杆处,和其余三名阴差,一起抬着轿子跑了起来,往庐江城方向而去。
陈渊心中好奇,揭开轿子那个碗口大的小窗帘子,朝外面看去。
只见那四名阴差,抬着他在大道上奔跑。
他们如同变成了,不存在的虚影一般,从路上的那些行人身上,直接穿了过去。
看路上这些行人的神色,竟像是完全看不到他们一样。
……
在陈渊上轿,前往庐江城赴宴的同时。
一个来到吕仙祠前,和朋友一起出来游玩,刚刚下轿的少女,却正好在无意间,看到了这一幕,立即怔在了原地。
“江月,怎么了,你发什么呆?”
旁边一个内穿紫色锦袍,外套薄衫,腰间系着玉带,皮肤白皙,看上去贵气十足的少年,神色关心道。
“是啊,江月,你怎么了?”
“刚刚你看着那边,怎么就呆愣在了原地?”
和他们一起同来,或骑马、或坐轿的三名官宦子女道。
“没事,只是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和故人长相,颇为相似的路人罢了。”
秦江月摇头。
她想了想,觉得曾经救过她的那位陈渊陈公子,即便还在世上,也应该是回到家里,或是继续前往亲眷家中借读,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到庐江城来的。
倘若真来了庐江城的话,他们曾经约定过,也该到秦府中找她。
更何况,刚刚那人还穿上了道袍,好像是一个道士。
“诸位刚刚可曾看到,一个穿着蓝色道袍的少年,上了一顶颜色黝黑的轿子?”
秦江月询问身旁的好友。
她本来是不想出门的,不过这几日,实在被她爹劝得没办法了,便答应了好友邀约,和城中几名关系不错,其父都在庐江城做官的公子小姐一起,来到这据说出现了腊月桃花开奇景的吕仙祠散心。
“没有啊,江月,你刚刚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哪有什么黑色轿子,我们下马的时候,只隐约间看到一个穿着蓝色道袍的少年道士,不过那少年道士眨眼间,就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了。”
那腰系玉带,皮肤白皙的少年道。
“你们了?你们看到刚刚那个,穿着蓝色道袍的少年道士了吗?”
秦江月闻言,又将目光看向了,和她一起同来的其他几位公子小姐,众人纷纷摇头。
“道士,对了,道士!”
秦江月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立即朝着吕仙祠跑了过去。
既然那身穿蓝色道袍,长相酷似陈渊陈公子的道士,是在这吕仙祠中出现的,说不定对方就住在吕仙祠中。
眼见穿着长裙的秦江月,头也不回地跑了,秦江月的几个好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忙追了上去。
怕出意外,家里安排伺候他们的丫鬟仆人,也忙跟了上去。
唯有刚刚那个在秦江月身边,关心秦江月,身穿紫色锦袍少年公子,脸色有些难看。
不过犹豫了片刻,最终也追了上去。
“姑娘,要解签吗?”
长空子看着眼前这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长相堪称貌美的少女,他询问道。
“我不解签,道长,我想向道长打听个人,我刚刚看到一位穿着蓝色道袍的少年道士,从庙里走出去,想问问这位少年道士,是吕仙祠里的道人吗?”
秦江月美目紧盯着长空子,观察着长空子说话时的神色。
长空子心中一动,顿时明白眼前这位,长相貌美的年轻少女,是来找陈渊的。
“敢问姑娘和那道士,是什么关系?”
思索片刻,长空子问道。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怕给陈渊惹来麻烦。
“我是那位小道长的故人。”
听到长空子之话,秦江月心中一喜,她知道自己问对了。
刚刚那位身穿蓝色道袍,长相和陈渊很像的少年道士,恐怕就是这吕仙祠中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