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玄夜平静地说,“主帅,我只是在提醒你。”
“犯不着你提醒,该怎么做我清楚。”蚩尤声色俱厉地说,“玄夜将军,请你注意点,不用扰乱军心,否则严惩不贷。”
“要真像主帅说的,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玄夜振声说道,“不过,主帅,你也要服从元帅的命令,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你……”蚩尤一时语塞,气得直大眼瞪小眼,末了冲士卒们大喝一声,“攻,攻城门,给我狠狠攻!”
然而,滚石、檑木和铁器依然密集如雨,除了惨叫、伤亡之外,什么也干不了。至于攻破坚如磐石的城门,那就更是痴心妄想了。
眼见士卒们不断地被砸伤,甚至砸死,蚩尤也有些肉痛了,不想再跟副手赌气,默然半晌终于开口大声喊句:“撤,快撤!”
于是,士卒们怀着感激之情应声好,掉头就往前面的草地跑去。
众将士席地而坐,两眼呆滞地看着不再往下砸东西的敌人,气得直破口大骂,却没有人想动弹一下,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玄夜顾不累,一边给受伤的士卒清理伤口、敷药,一边关心地询问情况。受伤的士卒打心里就感激他,再疼再痛也忍着。
其实,蚩尤也蛮关心部下的,可这会儿不知怎的,非但不向受伤的士卒表示关怀,还对一心替他们治伤的玄夜说起风凉话来。
“看不出你小子还挺会笼络人心的嘛!”
玄夜抬眼看了看主帅,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既然懂点医术,那就要替兄弟们治治,好减轻他们的痛苦。”
“说的倒是简单,好像任何目的都没有,可事实并非如此。”
“事实就是这样,蚩尤将军。”玄夜一边替士卒包扎伤口,一边说道,“不过,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在乎。”
蚩尤脸倏地罩着层愠色,气哼哼地说:“看来你压根就没我把这个主帅放在眼里,哼!”
“怎么敢呀,你可是主帅!”
“有军师撑腰,你有啥不敢的?”
“军师一向为人刚正,从不偏袒任何人,又何来给我撑腰一说。”
这是事实,所以蚩尤无话可说,只那么不可置否地冷哼了一声。
见蚩尤不吭声,玄夜趁机说:“要说撑腰这事,我倒是觉得蚩尤将军有这种可能,因为您与元帅和军师已经义结金兰了。”
蚩尤又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像是在嘲弄所谓的义结金兰,嘴却说道:“承蒙刑元帅和申军师抬举,不过我这人倒不喜欢让他人撑腰。”
“那是,将军可是九黎部落的首领。”玄夜笑了笑,“虽说九黎部落归顺神农部落,但将军仍然是首领,哪还用得着别人撑腰呀。”
蚩尤觉得玄夜在嘲笑自已,不由有愠色,板着面孔问:“你在笑话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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