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
哥们赞赏地点点头,没准女人下了决心,比男人还靠谱。
“哎,咱们来唱一首歌吧,好吗?”
叶列娜迷人的眼睛,雾气蒙蒙,不知道为什么?
歌声很快唱起来了,三个美女都很投入,真的很好听,很动人。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
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
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
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纷纷雪花掩盖了他的足迹
没有脚步也听不到歌声
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
只有一条小路孤零零
他在冒着枪林弹雨的危险
实在叫我心中挂牵
我要变成一只伶俐的小鸟
立刻飞到爱人的身边
在这大雪纷纷飞舞的早晨
战斗还在残酷地进行
我要勇敢地为他包扎伤口
从那炮火中把他救出来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
我的小路伸向远方
请你带领我吧我的小路啊
跟着爱人到遥远的边疆
夜深了,我们离开了大排档。
轻手轻脚,我们四个人,回到爱列娜的家里。
洗漱完毕,叶列娜和莉莉娅嬉笑着,把心爱的爱列娜,一直推到我的房间,关上门,才悄悄地回去了。
“睡吧。洋娃娃。”
我把她抱到床上,俯瞰着她。
“嗯。”
娇羞红晕,声音诱人。
“啊,过几天,也许我会去云特兰。那里很危险,你就别去了,布列斯特等我,好吗”?
我抚摸她的金黄秀发和光滑洁白的脸庞。
“噢,不可以!我要跟你去的”。
她也轻轻揉摸我的机场。
“小美女,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我很严肃的说。
“嗯,如果死了,在你的怀里,我会觉得最幸福!大帅哥叔叔。”
小妞看着我的眼睛,毫不畏惧情意绵绵地说。
其实,女人动了心,才不怕死呢。不像男人,会考虑价值,死得值不值得。
“那么好吧,今天,我先爱死你!让你真正变成女人,我的女人!”
想着也许会死,突然没什么顾忌了。我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她也喘着气,手忙脚乱地配合,还解我的皮带。
“快!干死我吧”。
当我们一丝不挂,紧密结合,大力拥抱时,她还火上浇油。
“你会求饶的!”
面带凶猛和狂野,我已经达到链式反应的临界值了。只有充分燃烧和剧烈爆炸,才能让我,让我们,浴火重生!
“啊…哎哟…嗷……”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没有鲜花,她们都被一对抵死缠绵的青年男女,那种末日情怀惊呆了!
于是,“闭月羞花”,成语流传了。
天亮时分,这里的黎明才静悄悄的…
上午,叶列娜姐妹走了,我们只是送到楼下,莉莉娅笑着说,她也要去帮姐姐,这样拿钱,才不会烫手。
“姐妹们,小心点,活着”。
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很感动,没多想,就说了出来。
“呵呵呵,我感觉你刚才说的话,就像是个夜总会的妈咪,哈哈哈”。
等她们开车走了,转身回房间后,爱列娜揶揄我。
“好啊,小妞,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一边咯吱她,一边扛着她,轻轻放在沙发上,转身拉上了粉红的窗帘。
“你想要做什么?坏大叔。”
绿色的眼睛,羞涩地一开一合。
“吃你,行吗?小姑娘。噢,我的小姑娘。”
反正她父母都上班去了。
“噢!不好,这次我吃你。色哥哥。”
小妞红着脸,翻身上来,真的吃遍了我的每一寸……
第三天,我们更加疯狂。把家里所有的窗帘都关上了,然后,彼此都不再穿衣服。桌子上,沙发里,浴室,甚至厨房,只要一个人,爱的火花一闪,冲天大火,蜡炬成灰泪始干……
她青春灵动,精力充沛我身强力壮,血气方刚。
新鲜好奇柔美的她,被我各种花样和姿势掀起的爱恋的风暴,欲死欲仙,死去活来,七月流火。
“大叔,我熟透了,你就是个猎豹!”
小妞满足和感激地说,浑身红潮,娇柔呓语……
那几天,是我一生最疯狂的时光,也让我知道了,为什么爱能战胜一切的恐惧?甚至,死亡。
第四天,叶列娜电话进来了,“有机会,地址查清了,速来”。
“轰轰轰”的炮弹爆炸声音过后,一切陷入死寂。
耳尖的我,听到了另外一个熟悉的女声,“狮子,你会来吗?”
我的心里猛地揪紧了,爱列娜低低哭泣起来。
“该我们了!咱们走!”
我天马流星穿好衣服,取出唯一自卫的武器,烟斗,放进风衣口袋里。
爱列娜悲伤地为我系好领带,整理好她的衣服,白色的运动衣,黑裤子,运动鞋,全是阿迪达斯,仿佛回到了清纯的学生时代。
在这个城市的银行里,换了一些本币现金,穷家富路吧。
开着拉达车,到了间谍谷旁边50公里的森林小道上,我们弃车徒步了。
“尼克,我乔治!你们现在出发,在云特兰边境城市“罗亚埃方舟”市汇合”。
尼克的大功率军用步话机不错,直线距离200公里,信号清晰,估计是和勾搭上了。
“是!三哥”。
尼克一定敬礼了。
“他妈的,憋死我了。老大啊,三哥终于想起我们来了”。
莱纳斯,粗声大气嚷嚷。
“你的朋友吗”?
爱列娜很惊奇地问。
“现在还不是,我给他们钱,他们帮我干活。就这么简单。”
想了想,我解释说。确实心里也没底,那些个雇佣兵王,一个个他娘的“悍马”,还真不知道他们是否认可了我,从而开展强强联合?
“呵呵呵,我知道了,为人民币服务!”
小妞是仅次于妍儿的聪慧。
“嗯,就是这样。”
当我们翻山越岭半天后,我招手拦住了一个往前线送弹药的车队,这是一个欧洲国家欧西的军火供应商“柯迪快线”,奇怪的是,交战的两方,似乎都很欢迎他们的到来。
“没有人对我们开火,甚至在大规模供货期间,双方都会很默契的暂时停火。因为,得罪了我们,他们就打不下去了,没有子弹和武器,拿什么打?木棍吗?”
在颠簸的车上,冯诺依曼坎贝尔,欧西国的伯爵,英语傲慢地说。
“但是,如果他们握手言和了,你们还会这么趾高气扬吗?”
我冷冷地说。
“不可能!nnn我们不会允许他们停火的。因为,双方的高层,都拿了我们丰厚的报酬,谁取得最后的胜利,就会用国有矿山和资源,归还我们的军火贷款”。
坎贝尔伯爵,偶尔会不怀好意地看看我旁边的爱列娜,让我很不舒服。
我们的小车是奔驰250,道路实在太颠簸,只有8791年,哥们上大学,从家乡前往省城,长途夜班车,才享受过这种车烂路差的待遇。
“那你们,希望谁赢得胜利呢”?
闲着也是闲着,爱列娜已经在我怀里熟睡了,均匀的呼吸声,还偶尔调皮地笑一下。
可怜的孩子,何苦呢?
看得出来,她可是独生女儿,父母的掌上明珠。走前告别,电话里,她妈妈哭了半天。
“他们已经打了四年了,在我们来说,最好能一直打下去,而且,我们会不断升级双方的武器系统”。
伯爵开心地说,一切尽在掌握中。
“除了武器的掌控,你们怎么阻止其中一方太过于强大,统一国家,结束战争呢”?
我继续探讨。
“嘿嘿,你以为我们“滥情局”是摆设吗?我们会通过“克鲁波”以及其他间谍机关,包括双面间谍,提供对方的军事部署和情报”。
伯爵神秘兮兮地说。
““克鲁波”不是云特兰的国家间谍机关吗?他们为什么要帮你们忽悠自己的军队,帮助反政府游击队,“民主正义联盟”呢?”
这倒是有些耸人听闻了。
“呵呵,因为,钱!只要你给得起价钱,我可以帮你搞个少将当当,怎么样啊?当然了,你不会亏的!你可以通过贪污军饷,或者倒卖军事物资给游击队而牟取暴利”。
冯伯爵洋洋得意。
“嘿嘿,伯爵,请问你能用金钱换青春吗”?
我淡淡地说。
“好像不能,但是,瑞士羊胎素一针可以年轻5岁,你们国家很多明星,都去享受过。那么,你能用金钱换青春吗?乔治先生”。
伯爵50多岁吧,知识面还是很广的。
“不能!因为我没钱”。
哥们这才告诉他我不能买官的原因。
“幽默!休息一会儿,我要”。
老头精神矍铄的响起了鼾声。
看着车窗外,绿树成荫,清风徐来,这个季节应该是最适合来这里旅行的了。
但是,越靠近“罗亚埃方舟”市,越没有雅兴了。到处是残垣断壁,还有没来得及掩埋的尸体。路上一堆堆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难民,伸出手,对着我们的车队乞讨。
“来到丐帮云特兰分舵了吗”?
我悄悄地问自己。
到达了弹药库,我和爱列娜,谢谢了允许搭便车的伯爵,还问清了77旅指挥部的方向,听说我们找安德烈希勇敢的,坎贝尔很愉快地让我们代他问好。
走过了一段街区,我突然听见了像铁轱辘在柏油路上滚动的“咣啷啷”的尖啸声,不好!
777式155毫米榴弹炮。
我知道,不到一秒钟炮弹就会砸到头顶,需要尽快卧倒。
一把拽过呆萌的爱列娜,我跑了一步,瞅准一个直径3米的弹坑,直接就一个虎扑,把她按倒在弹坑里面,还捂着她的耳朵。
“轰”的一声巨响,炮弹在离我们100多米远的地方爆炸了。
气浪和冲击波,我的脑袋上,背上全是泥沙,还有石子儿,估计一颗划破了耳朵,鲜血不易察觉地渗出,脸上火辣辣的。
当我爬起来,小妞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到我一嘴的泥沙,往外呸,似乎说了句什么,还小嘴一抿,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大声叫喊着,鲜血顺着脸庞流下来了。
她的嘴型动着,我听不见,估计耳膜被暂时性震聋了。
小妞没有吓晕,她很有主见地拿出一个类似手帕的绸布,替我捂住伤口止血。
10分钟吧,我才转入正常。
“哎,老公,你救了我小命了。谢谢!”
她温情脉脉地说给我。
“不用客气,你是我的女人!只是,也许你真的不该来,太危险了”。
我心疼而心酸,为战场上男人的无力而自卑。
“没关系的,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对了,你怎么知道这是榴弹炮呢”?
小妞很好奇的问。
“哦,以前我在东海的教官,龙渊告诉我的。他说,“哗哗”声是加农炮,“咣啷啷”的砸下来的是榴弹炮”。
我很有耐心地解释,经历了刚才生死的一幕,我们也算从占有到战友了吧?
“加农炮和榴弹炮,都属于压制火炮,主要作用是以强于敌方的火力摧毁敌兵力兵器,并限制或暂时剥夺敌还击的能力。两者是现代炮兵的主战装备,大炮是战争之神!
负责为团以上战役战术兵团提供火力支援。
前苏军装备的46式130毫米加农炮,美军装备的777式155毫米榴弹炮。
有一种特殊大炮,大家称其为加农榴弹炮,也就是兼有加农炮和榴弹炮的弹道特性的火炮。现在的火箭炮射程可达三、四百千米以上,弹丸精确制导,精度相当于导弹,一炮就可以干掉一般坦克,不可谓不强
特种兵,真牛!什么都懂一点。”
我很钦佩地讲完了。
“哎,大叔,刚才你的反应可真快,而且不是乱跑,躲避炮弹,也有说法吗”?
小妞心有余悸,想多知道一点。
“嘿嘿,龙教官说,“新兵怕大炮,老兵怕机枪”。
部队里面的训练跟战场上的实战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如果没有上过战场,在部队里面练的再好也是没有用的,这也是为什么美国部队的作战能力是世界上最强的。
作战过程中的很多经验与技巧是只有老兵才知道的,新兵第一次上战场,根本不可能掌握。例如,在炮弹爆炸的时候一定不能站起来逃跑,而是要找到一个弹坑躲进去,或者趴伏在地上。
炮弹爆炸时,除了当时产生巨大的冲击波之外,还有到处乱飞的弹片,如果站起来逃跑的话,肯定会被弹片给打中。但是如果卧倒的话就大大减少了被击中的概率。
不过,这一方法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有用,最好的是能够躲到掩体或者弹坑里面。这样不仅仅弹片打不到身上,就连冲击波传到弹坑里面的时候也已经减小了大部分的威力,这些全都是老兵在作战过程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我很得意地讲完了,心想,龙教官救了我啊!可是,不是妍儿喜欢射击,咱也不可能认识特种兵教官,哎,突然有些思念妍儿了。
救我狗命者,妍儿也!
“白俄罗斯虽好,可毕竟不是我的家呀!还是快点干完活,早点回东海吧”。我在心里果断决定了。
“哥哥噢,我好崇拜你,爱你”!
小妞随心所欲,称呼我,这也是男女特有的亲密后,才有的特权吧?就像我不也小姑娘,小妞地乱叫她吗?
“收到,我也是,咱们走”。
我把手张开让她挽,再狼狈,也不能丢失风度。
到了地下掩体的指挥部,我的眼睛还没适应光线的突然暗淡,一股香风,猛扑而来。
“闪开”!
哥们大叫一声,推开爱列娜,左手掌化刀,就要破空砍劈下去,同时,右脚已经弹出到对手面门处。
“哥哥,我是波娃啊”!
一声弹舌音,娇痴而出。
“噢”!
我收势更猛,差点失去平衡了。
尤利娅波娃反应很快地抱住我,一股异性生物电流,被某个高挺激活,乱窜。
“啊?你还活着吗?太好了”!
我捧着她的脸,很开心地仔细打量。
“老公,这位姐姐是谁啊”?
爱列娜在我后面,羞怯而烦恼地说,还扯着我的风衣下摆。
“呵呵呵,不好意思,我来介绍一下,尤利娅波娃,云特兰女兵,嗯,我女朋友,白俄罗斯舞蹈家,爱列娜”。
我立即清醒过来,不能伤爱列娜的心。
“你好!你也好”!
两个美女握手,拥抱,好像178对176吧。
突然就不正经地想起一个谜语来,给读者大大解闷,说:
两个女人一样高,拥抱。
猜一种饮料。
她们很亲热地勾肩搭背,进了指挥部里面。
叶列娜和莉莉娅在一个很英俊的军官两边站着,那军官30左右吧,185高,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的家伙,虎背熊腰,恍如金哥来了。
“你好啊!列昂尼德希狮子吗?我妹妹老提起你,谢谢你救了她”!
军官亲热地走过来,和我拥抱,擦脸。
“哈哈哈,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安德烈希同志,上校吗”?
我很愉快地说。
“呵呵呵,现在是少将了,他妈的愚蠢的高官们都跑了。说老弟我能攻善守,连升两级,现在是师长了,辖77旅和吓破胆的东线溃逃回来的17旅”。
军官苦笑着说。
“噢,好事啊!对了,叶列娜同志,你想和我单独谈谈吗?我知道,你也思念我的,对吗”?
哥们对你们的官兵不感兴趣,一门心思抓叛徒,追回13的顶级设备图纸。
“哈哈哈,你这个花心的家伙!那个谁,警卫上尉瓦西里连科同志,请你给他俩安排一个单间,人家要诉说衷肠”!
安德烈希声音洪亮的说。
“是的,将军同志!请跟我来”。
上尉做了个请的手势。
“情况是这样的:我回了“克鲁波”总部,现在已经搬到这个城市了。一片混乱,出纳被炮弹炸死了,会计卷款潜逃了,人心惶惶的,我的工资也没要到。
对了,那个叛徒,佟老头,我已经见到了。他表示,只要我跟他结婚,他什么都给我,还希望换取财物,发大财呢。可惜啊,可惜!现在兵荒马乱的,谁在乎你的情报啊”?
叶列娜快速叙述。
“噢,现在谁在保卫他呢”?
我冷静地问,分析强攻的可能性。
“内卫部一个班,“克鲁波”有三个贴身警卫,只是驻军有一个连,不好对付,还有重武器,而且,好像是总统特别下的命令”。
叶列娜很焦虑的说。
“啊,那么,安德烈希的军衔,能指挥动那个驻军上校吗”?
我觉得没什么把握,而且,我也不希望尼克们去送死,尽管他们就是拿钱卖命。
“还不知道。不过,那个连的军官是个上校,和安德烈希好像是竞争对手,彼此军校时期就不对付”。
叶列娜不愧是,出色的间谍。
“我先考虑一下吧,对了,你和你妹妹去巴黎吧,那200万,我也付给你们,别留下了,很危险的”!
我不想看见无谓的牺牲。
“啊,谢谢你,乔治,但是,请让我们留下来吧!至少,“克鲁波”的秘密基地,我还是熟悉的,也能进出自如的”。
叶列娜诚挚的请求,眼里是温馨的亲人的光芒。
“那好吧,注意安全”!
我说完,转身出了单间。
“哈哈哈,这么快就聊天好了吗?可惜,马上要打仗了,没有美酒招待你们。一会儿,我要召开作战会议,就不管你们了。你和我妹妹先去厨房,你们吃点东西吧”。
安德烈希少将微笑着说完,转身走了。
尤利娅波娃带着爱列娜过来了。
穿着女兵军服,短裙子,船型军帽,真的很英姿飒爽,也很挺拔和性感。
“哎,我们吃点东西去吧”。
肚子饿了,我也不客气地说。
到了厨房,我们坐了下来,勤务兵端来了食物,最好吃的是土豆炖牛肉。反正我是大快朵颐,狼吞虎咽,一点也不顾及形象了。
“老公,你多吃点”。
爱列娜还替我跑腿,加菜什么的。
吃完饭,我们5个人没事做,就走上台阶,来到地面逛街。
经历了几轮重炮的轰击,很多房子都倒塌了,一片破败的景象。
“哎,你们云特兰的内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有些惊讶,好好的,打什么仗啊?和平与发展,多好!打来打去,还不是为军火商而战吗?
“唉!我也不是很清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吧,好吗?列昂尼德希,哥哥同志”。
尤利娅波娃面带忧伤和哀愁,缓慢的述说起来。
“苏联解体后,独立出来的15个国家大都受到经济“阵痛”,特别是独联体国家,由于经济快速向市场经济转型,老百姓还没从计划经济转过弯来,就要面对自由化市场。一些国家民众不适应,很多国家经济面临崩溃的边缘,像乌克兰、格鲁吉亚等国则迎来了经济危机。
云特兰还搞了个饥饿疗法,通过贬值旧卢布,收缴财产到大地主、大资本家手里,老百姓越来越穷,终于爆发了内战。
妹妹,还是你们白俄罗斯好啊!不打仗。在白俄罗斯,很多国家节日甚至都是苏联传下来的,如十月革命日、卫国战争纪念日等,这些在其他加盟共和国基本都已绝迹。纵然外部世界一夜之间天翻地覆,但在这个小小的国家里却一直保留了曾经的记忆。如果说,俄罗斯联邦是继承了苏联的躯体,那么白俄罗斯无疑继承了苏联的灵魂”。
波娃看着爱列娜,羡慕地说。
“可是,即使经济不景气,也不一定就爆发内战啊”?
我觉得波娃没有看到本质,迷惑地问了一句。
“啊,哥哥,我来说说吧,因为,我们“克鲁波”知道的情况多一些”。
叶列娜微笑着说。其实,高傲的她,笑容更迷人。
“云特兰冲突,是由云特兰亲欧西势力,幕后欧西政府支持下演变的示威运动,后通过街头抗议活动,演变为“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成立,企图通过暴力,推翻亲亚欧国的云特兰政府。
2003年4月,云特兰东南多个州地区,当地亲欧西势力爆发示威抗议运动,抗议云特兰亲亚欧国势力政变推翻新思诺夫斯基政权。而云特兰亲亚欧国势力与左翼分子则镇压示威者,尤其在西南罗亚埃方舟地区,制造流血事件,导致50多名亲欧西国示威者死亡。
激起了东南多个州亲欧西民众的反抗,在5月初演变为武装冲突。
截至2003年12月,已致7800多名云特兰东南地区平民死亡。
参战方兵力
云特兰:46万士兵
“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445万武装分子
伤亡情况
云特兰:5300士兵死亡云特兰官方,2万死亡游击队宣称
“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9500人死亡云特兰官方
对于云特兰局势意外逆转并爆发流血冲突,欧西、联合国等国际社会均呼吁各方保持冷静,停止暴力,通过对话解决”。
叶列娜讲了本质的东西。
“能详细的讲讲发展经过吗?特别是战争的细节,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哥哥的忙”。
我严肃地对着波娃说,战争,只能用战争才能消灭,和平不是靠乞求来的。
“好的,哥哥”。
波娃也有些来自军方的消息,应该很准确的。
“2003年3月至2004年2月首都协议签署以前,云特兰武装部队和“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在云特兰东南部涅斯顿吉和鹿克州持续交战,云军在早期战斗中接连遭受巨大损失并撤退,“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现控制着涅斯顿吉州和鹿克州的大部分地区。
2004年6月6日,在经历短暂平静之后,云特兰东部地区日前再度爆发激烈冲突。
欧西“正义之声”报道称,“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表示,云特兰第19摩步旅旅长单晶狩帕上校17日抛弃自己的部队逃跑了。目前部队已完全失去控制,士兵们都抛弃武器,通过边境逃往亚欧国,约100名受伤士兵被送到亚欧国的医院治疗。
国际通讯社英文版8月24日报道,在两州交界处战场,涅斯顿吉州东南艺雅戈麦兹地区,包围云军27旅,99旅残部,以及从鹿克州东南地区突围的40旅残部,再加上19残部旅,57旅残部以及多个独立国民警卫队以及雇佣军,合计7000人被“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包围。
云军57旅残余的500多人在昨晚试图突围,结果只有16人突围成功,其余要么战死,要么被俘。
国际通讯社:“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收复鹿克机场,歼灭云军第80空中机动兵团。
欧西正义之声:“涅斯顿吉人民共和国”和“和鹿克人民共和国”仍然打算脱离云特兰。停火是迫不得已采取的措施。
涅斯顿吉州游击队电视台12月底报道,涅斯顿吉机场老航站楼已经被游击队控制。
在两州400多万居民,已有20000多名平民死于交战双方的炮火和杀戮,600000多人受伤,73万人逃往亚欧国避难,11万人成为难民,但是这些绝大多数西方媒体不报道。
据国际通讯社4日报道,捷克总统日前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云特兰新主义抬头趋势明显。
而身份认同缺失、国内经济恶化、外部势力介入,又不可避免地复杂了这场危机的走势。
在战争初始阶段,云特兰军队因缺乏作战训练和陈旧的苏式装备而出师不利。云军还因另一个让人感觉回到了冷战时代的问题而陷入瘫痪:云军采用自上而下的指挥结构,当对手使用电子战阻塞了通讯时,云军的中层军官完全无法发挥作用。
我看过一些火箭发射失败。其中一枚火箭从装甲车侧面掉了下去,另一个哑火坠地、导致一个训练战壕起火。如果这是在故意表现无能,感觉也挺危险。
云特兰西部的罗亚埃方舟地区的军事冲突还在不断升级,就在4月1日,冲突各方签署了新的停火协议,但是这个协议是在愚人节签署的,恐怕不是很靠谱。
而且各方确实没有真正停火的意思,因此,虽然战争陷入了僵持,但战火仍在暗中燃烧。这场战争已进入第五个年头,军事或外交解决方案的前景看上去仍然渺茫”。
波娃忧心忡忡的说。
我们都没说话,天空的日光,被弥漫在城市上空的硝烟遮盖,昏黄而阴暗。
“先生,给点吃的吧?哪怕一个面包也可以的。嗯,当然,我不是乞讨!你帮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了!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好吗?还有,你要愿意天天给我点吃的,我很乐意嫁给你,当你的老婆。我还是个处女,没有男人碰过我的”。
三五成群的女孩游荡在街头,其中一个拦住了我,说了一段话,眼里充满了可怜和期盼。
没有羞涩,没有血色,甚至没有鲜艳的衣服来勾引男人那恬不知耻的欲望。
“唉,爱列娜,亲爱的,给她们点食物吧!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对着女朋友说,心里很难受。
“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可恶的战争哪”!
波娃叹口气说道。
“罗亚埃方舟是云特兰第四大城市,人口约为115万,以讲俄语者为主,在遭受战火的影响之前,是一个重要的工业和经济中心,而现在整座城市一片荒芜。
由于常年战火的持续影响,当地的物价已经上升很快,市内的失业人员不断增加,在这里生活很艰难”。
她讲完后,那个小女孩吃饱了,接着诉苦。
“各位先生,小姐,我也不想出卖身体来填饱肚子!我才14岁啊,中学还没毕业”。
她眼泪汪汪地说。
“战争的到来,年轻的男子都被迫上战场,大多数男儿牺牲在了战火中,因此这里的女性远远超过男性。在没有男性的支撑下,女性的生活并不容易,她们没有足够的体力去干活,生存下去必须是她们面对的问题。
我们这里的男人虽然上了战场,但是每天还有食物充饥填饱肚子,而大多数年轻女性,最后的资本只有自己的身体。为了能够填饱肚子,有时候只要给一块面包也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
在战火爆发之前,在这里生活的姑娘大都条件很好,而现在的现实情况是,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委身人下,所谓的底线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人贩子的到来让这些女孩面临危险,然而我们这些女孩没有选择,战火的持续影响太深,我们必须在这种苦难的日子坚持下去。
我的苦难,原因很简单:我爸爸战死了!没有抚恤金,什么都没有”。
小姑娘的话震撼了我。
“生活有时并非那么复杂,只是因为我们想多了,想深了,人为地给自己编织了一道道网,然后在里面奋力地挣扎爱情有时并非那么美好,可是我们喜欢沉湎于它的浪漫,于是给它披上了绚丽的外衣,其实就算走到天荒地老,也离不开平淡稀松的日子。走过才知道,有些事简单点,现实点,你才能轻松点,走远点”。
我的话语完全是有感而发,也许同行的美女们并不赞同,她们什么也没说。
经过一个街垒时,安东阿卡斯乔洛夫一边凝望前方,一边述说在这场战争前线作战的感受。站在云特兰西部城市罗亚埃方舟边缘一处毁于战火的居民区,这位23岁的云特兰列兵说:“每天都会想到死亡。”
大部分战斗发生在市郊的一个工业区,双方部队都在那里挖壕筑防。45岁的云特兰士兵帕维尔留着大胡子,战斗生活让他变得粗粝。他说,战争的性质已经变了。
“我们不再使用重型武器,取而代之的是狙击手,这更加危险,因为只要你稍微放松警惕,”他颤抖说,“一颗子弹就会击中你的脑袋。”
他的战友阿尔图尔紧握一支卡拉什尼科夫步枪,这支枪看上去像上世纪70年代的遗物。他说:“移动速度越快,才能活得越长。我们跟对方之间最近的距离是70到80米,你可以看到他们的眼睛。”
这名年轻的列兵转了下眼珠,想了几秒钟后说:“我不知道我们是否会赢。”
当地居民柳博芙科列索娃凑过来说,“如果你不住在这里,你是不会明白的。”她28岁的儿子在战争爆发初期就失踪了。
偶尔还能听到枪声和隆隆的炮声在远处响起。51岁的加利娅站在大街的苏式公寓门口问道:“我们还得忍受多久?已经五年了。还会再持续20年吗?”
居民斯维特拉娜在她的车里排队等待,她解释道,她经常和父亲尼古拉一起前往游击队控制的一侧领取父亲的养老金并购买农产品,有些农产品在那边卖得便宜一些。
“那边的每个人也都希望战争结束。”斯维特拉娜一边说,一边指着欧西国支持的区域。她父亲补充道:“以前我们生活在和平与理解之中。那时一切都很好。”
在距离东部战区700多公里的罗亚埃方舟市,斯坦尼斯拉夫把手轻轻地放在朋友马图什恰克的照片上。马图什恰克绰号“风”,于2004年8月死于一场战斗,在那场战斗中,云特兰军队大败。
他的照片如今是修道院外墙上数百张照片中的一张,这些照片提醒那些在周日的宜人夜色中经过这里的人们,这个国家仍处于战争之中。
“我们等了一年才知道他是否死了。没有尸体,”斯坦尼斯拉夫表示,接着补充说,他的遗体后来被发现,并与其他倒下的士兵一起埋葬了。2004年,斯坦尼斯拉夫逃离了涅斯顿吉,他是在这场冲突中流离失所的约150万人之一。
“如果你去涅斯顿吉各区,在接触线或被摧毁的机场附近,生活是异常艰难的。生活水平低下,基础设施严重受损。天然气、电力和水都很稀缺。”
斯坦尼斯拉夫感觉无路可逃,这里也打起仗来,好像未来几天,是一场决战
我们走了一大圈,听到的看到的,无不让人心情沉重。回到地下指挥所,我们听到作战室里,一个声音大叫,慷慨而悲壮。
“这是最后一个城市了,是我们儿时的家园!我们的祖先,就埋在这里,还要后退,难道我们要退出国境线,流亡吗?
人民,要我们这些当兵的有什么用?
“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的新主义领袖,“惯性导航”中校,他是很残忍的,血腥的,没人性的,难道“万人坑”中平民和战友的死亡,还不能激起我们的血性吗?
最新情报显示,明天他们就要总攻了”!
安德烈希少将声音停止了,我的心里,一个不祥的念头悄然升起。
战火烧到了尤利娅波娃的家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