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走进格洛茨曼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时,我真的感觉此生无憾了。
身边紧紧挽着我的手,是一位178的云特兰金发蓝眼美女,那身材只有以前我家的小母鹿才可以媲美,对了,还有我很快就会重逢的爱列娜也是这样。
过一段时间,在我运筹帷幄,襄助人家的故园保卫战时,作战命令下达后,看着身边的两位佳人,当然,爱列娜176,眼睛是碧绿的,这才是金发碧眼好不啦?
我们的很多作家擅长于闭门造车,这是我们的优势,有想象力,这很好。所谓人类失去联想,世界将会怎样但是,沉迷于人云亦云的瞎想,这就不好了!
穿越?神马玩意儿?
哦,打不赢就玩穿越?那和抗日神剧有石墨区别?
而且,您还不如人家神编剧呢。
最骑马,人家不是现代人带着原子弹去对付手榴弹嘛!
嘿嘿,只不过,脑子进了点水,夸大了某些人体或武器的功能而已。
“对了,大军哪,为师听过一个有趣的故事,待会儿再和你分享,你先,情节吧”。空喊师父,别打岔!
“您怎么像小沈龙身边那两个大小鬼啊?如影随形的”。
说到哪儿了?
所以,绿色眼睛比例:0099很罕见的,不是吗?怎么一形容老外,就是金发碧眼?中国汉语大辞典哪,请您教教我,神马是“碧”的字义?
有说碧蓝碧蓝的吗?
“大军哪,以后会有的,据说那是一款游戏的名字”。
“算我没说。得”。
嗯,爱列娜的皮肤是比珍珠更白的,哦,雪白,他们说这样形容代表纯洁。
好吧,好吧,你们说纯洁就纯洁喽。
事实上,我们对美女宽容得多,她们身上的缺点,几乎都被解读为“可爱”,痴心人,甚至愿意为她轻生。
可是,你见过那些对着你,面对大众,一本正经的嗲嗲的说“人家,人家手都没被男人拉过的,好不啦?”
有几个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请问,小姐小姐,你老爸他,不是男人吗?
这是一个开放而包容的社会,文明而进步,但请你,不要侮辱全世界智商最高的三个民族之一的男人的智商,好吗?
某些女人,当你说“男人靠得住,那什么都会上树”时,你有没有换位思考过?中国男人,全世界最能吃苦耐劳,忍辱负重,坚忍不拔,巍峨如大山,对父母、对爱人、对子女,是一个怎样的“俯首甘为孺子牛”吗?
责任和担当!
中国男人说自己全世界第二的话,我敢说,没别的国家男人敢心安理得,坐头把交椅!
我认识的一个西双版纳的朋友,50岁退休,功成名就的,5年后媳妇去世了。
再5年,不小心坠入爱河,女人30多剩女,希望男人圆她一个母亲梦,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生一个呗。
老先生没办法,重出江湖,重操旧业,财务会计。
可是,10年了,一切变得陌生。
三十不学艺,人家61了,一边吃力,一边学习。
“按理说,你不需要这样拼搏啊”?
哥们有一次去西双版纳例行“顾问”,严大老总,介绍我认识了他。
“嘿嘿,前面两个儿子,一人一套房子,一人一辆小车,结婚时,一人50万现金。我呢,现在只剩一套房子了”。
小地方,也算是成功人士了。
“那你想达到什么目标呢”?
我有些惊讶的问。
“呵呵呵,一视同仁。咱要求不高,也给小儿子,照这个标准执行吧”。
人家很自豪的说。
“150万呀,加上你和新媳妇的开支,你这一个月才挣5000多,何时是个头啊?老哥”。
严总夸张大叫。
“嘿嘿,慢慢来呗。总有一天,会实现的,因为我要负责啊!现在,我每天锻炼身体,游泳,登山什么的”。
老头很是自信。
“好吧,佩服,这样吧”。
我心里很是钦佩,只为他的责任心。别人的生活方式,人生选择,我从不评价,只要他不违法不犯罪,也没违反什么道德标准吧,我们有什么资格去妄加评议?
这个世界,树欲静而风不止,就是因为,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自以为是上帝,拿着自己的手电筒,专照别人。
唉,尼采说了几百年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上帝死了!上帝死了!!上帝死了!!!
后来,我把包总的集团顾问让给他了,每月15000。当然,哥们电话为他热线了3个多月吧,人家很快得心应手了。
空喊啊,您怎么老是这样冲淡主题?
对了,我只是想说,美女啊,什么毛病都可以有,但千万千万,别心肠蛇蝎了,俺弱弱的要求一下。
等等,老正说什么?“墙内开花墙外香”?
中国男人,在国外抢手!
好像是哦!
国产美女,被高房价和奢侈品,还有她那个钱眼妈妈,教导过了。如果你有幸和她拜天地,那一定是新的“桃园三结义”中间一密码箱层层叠叠,你们仨结拜吧。
老正嘴碎,早些年,一定被国产美女奚落过,行了,别“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吃不到葡萄盗吐葡萄皮”了。
生活在我看来,如同美景,和你的心灵过滤器或者说,调色板有关!
唯心主义!
唉,一点小小的体会而已。请别扣帽子嘛!
一如这个世界,100年前,谁敢说,上帝也要掷骰子?
“哈哈哈,老朋友,欢迎欢迎啊!二位请进,我来介绍一下”。
老正在门口,弯腰恭迎,哥们也弯腰点头,示意“谢了”。
我们走进500平米的宴会大厅,正中一张餐桌,俄罗斯的红木风格,厚重的红木椅子。墙壁上有很多名画,俺也不懂,不外乎是些抽象派,印象派,再无知和浅薄地硬要发展出什么“后现代主义,达达派,未来主义”。
你能理解吗?
“嗯,我能”!
好几个西方艺术评论家,一脸装重,五笔虔诚,顶礼膜拜说。
“把他们的元素打散!重新组合,架构,切吧切吧剁了吧,加几个花椒大料咕噜咕噜吧!
奶奶个腿,看明白了没?
逗他母亲的酒干好卖馍!啊,错了,是新瓶老窖!
高中数学告诉我们,排列组合,可以无穷多。
我佛慈悲”!
还是不说了吧,唉,大家都不容易,混口饭吃的。没有评论这个行业,社会好像真的很单调哦。
特别是不同艺术流派的论战,真好玩!
每个人都摸着大象的一个部位,誓死捍卫“艺术真谛”,哎哟,我去,很久没看到那个场面了。
我对艺术的观念是,你喜欢的,就是无价之宝,除此以外,都是扯淡!
我们的格言是“玉无价”。不是吗?
西方人很好玩的,最喜欢标新立异了!
就像空喊,戴着个破耳机,听着音乐和相声,就敢说自己是“原生态未来灵动主义”文学流派,“文学新势力”?
这势力也太,单薄点儿聊吧,早晚得被人灭了?
“尊敬的根纳季天才,这是我的朋友,乔先生”。
老正毕恭毕敬,对着一个黑衣,黑裤,上衣口袋里插着一支派克金笔,183左右,47、8岁,金发蓝眼,身材匀称,身形钟鼎,儒雅而凝重的男人说道。
“不要慌”!
他只是对我点点头,一个响亮的响指,我强烈的感觉到一种杀气倏然升起,那是一种距离死亡很近时,才会有的气场,以后的一段时间,我会经常遇见。
尽管他站在那里,很淡然和随和的表象,但气氛是令人压迫的,窒息的。
他的身边,围着2个身材高大,偏胖的男人,威严深沉。
后面一步的位置,两个美女:一个是亚洲人,一个是身材惹火的娇娃,似乎在哪里见过。
大厅四周,间隔很平均的散布着12个不同肤色的西装墨镜练家子,8男4女。
本着空喊一贯节约笔墨的理念,只有当现实中,与刘大军的人生轨迹有交叉的人,他才会描述一下,某些人,还会三番五次,浓墨重彩,这是写作中的环保主义,原生态。
我们看到,有很多大师,经常洋洋洒洒,写出几百个人物形象来,唉,累不累啊?
就像足球是世界上最累的运动。因为,卢鑫说了,每一次比赛开始前,所有人都要唱“内哦内哦内哦内内内内”,好累哦!
读者大大们,您摸着上衣第三颗纽扣说,您全部记住或者说认识这些人物了吗?
没有吧?
那又何必呢?费力不讨好。
记住金典名言:自然界,从不做无用功。
当然,中国的施耐庵师兄的水浒传除外前八十回看了,就建议别看了,因为,都不是一个人写的,这是“神眼”嗅出来的。商业ii哦
为什么,您不说摸左边还是右边的纽扣呢?
活的讲究!赞一个。不过,我管你是摸左边还是右边呢?
万一,您的心脏左右不分,傻傻的长得分不清楚呢?
嘿嘿,这就是伏笔。
钢琴键叮当叮当响起来,流畅的音乐舒缓弥散开来,我们被音乐的大海包围了,有一些乐符,像小精灵,调皮的顶开窗户和气窗,飘逸到夜空中,寻找小星星,跳广场舞去了。
我心里也有小精灵的,还是蓝色的。
根纳季,后面尊称老根兄吧,专门为我们安排了一场音乐会。整场音乐会有一位女高音,一位男高音,一位优雅的女钢琴家和一位主持人,一个艺术绝顶的指挥家,以及整个乐队。
演唱的曲目有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胡桃夹子、如歌的行板,歌剧茶花女,还有什么意大利咏叹调我的太阳,当然,主要的还是喀秋莎、灯光、小路、红莓花儿开、山楂树之恋等歌曲吧。
时间1个小时。
老根兄,非常自信地等演出间歇,上去弹了一曲命运钢琴曲,在我的带头鼓掌下,彬彬有礼的问我,“还要来一曲吗”?
“好啊!请来一曲致爱丽丝吧”?
我微笑着说。
别说,这家伙,钢琴弹得不错,估计小时候考过钢琴十级?
“谢谢!现在,有请我们尊贵的贵宾,中国的乔先生,来表演一下,如何啊”?
老根兄盛情邀请,后来,老正告诉我,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那家伙,弯过腰呢。
哈哈,钢琴,兄弟我不会,我们家罗曼会,可她离开了我小提琴?啊,很抱歉,清清老婆擅长,她?死了,很多年了”。
我耐心的解释这个老根的询问。
“仁慈的上帝啊!对不起,乔先生,我想上帝会保佑她的,天国安好!阿门”!
老根兄,画着十字架,念念有词。
“老乡啊,你会什么啊?在这里,人人都会给根纳季面子,没有人敢对他说“不”的!况且,交友之道也如此吧?就算很烂,你也凑合一样,行吗”?
老正,央求我呢。
“哈哈哈,那么,有吉他吗?而且最好是中国广东的红棉吉他”。
哥们大学学过,估计你也找不来,乐队没有哦。
“稍等”。
老根兄,指着最近的一个保镖,勾勾手。
10分钟吧,一个亚洲人,抱着吉他过来了,一路哈巴着腰,到了老根兄面前,一个深鞠躬,“奥哈哟,狗找蚂蚁吃!”
咱也听不懂啊,应答仪切换到俄语模式了。
“给他!你,等着”。
老根兄,厌烦而高傲地吩咐。
本着不能反客为主的心态,哥们也只来了两曲。
一曲是古典吉他爱的罗曼史,当如泣如诉的琴弦音符跳动起来,我的心弦也被弹拨切割到,那个青葱岁月。
岁月再次回放了我的菁菁校园,和那些我默默暗恋过的花儿。
“好!赛酷”。
老根兄率先鼓掌,一屋子掌声,音乐家们也很卖力,我有些羞愧。
“好吧,再来一首,献给我美丽的,波娃小妹妹”。
看到主人示意继续,我就即兴来了一曲花房姑娘。
我独自走过你身旁
并没有话要对你讲
我不敢抬头看着你的
噢脸庞
你问我要去向何方
我指着大海的方向
你的惊奇像是给我
噢赞扬
你问我要去向何方
我指着大海的方向
你问我要去向何方
我指着大海的方向
你带我走进你的花房
我无法逃脱花的迷香
我不知不觉忘记了
噢方向
你说我世上最坚强
我说你世上最善良
你不知不觉已和花儿
噢一样
你要我留在这地方
你要我和它们一样
我看着你默默地说
噢不能这样
我想要回到老地方
我想要走在老路上
这时我才知离不开你
噢姑娘
我就要回到老地方
我就要走在老路上
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
噢姑娘
歌声沧桑、迷茫、像嗓子里站着几个男人抽烟一样。
掌声里,美女波娃眼含热泪,香吻一枚,表示很愉快的接受了献唱。
“怎么样?地道吗”?
老根兄严肃的问我,吉他的品质。
“啊,还可以”。
明知道是伪劣产品,但是,担心这位大佬动粗,哥们心好,放过那个家伙吧。后来才发现,有的人,你真的不能对他心软。
于是,老根兄的人给了他钱,让他走了。
春之声圆舞曲和蓝色多瑙河乐曲里,我们几个跳了两曲。
尤丽娅波娃不同意交换舞伴,老根兄耸耸肩膀,邀请一个美女歌唱家跳了第二曲。
“噢!别换”。我心里静悄悄的声音。
虽然也没什么,但是雄性的本能,还是不乐意这样交换。
一个维特尔推着金字塔般的香槟酒车,过来了。
主持人端出香槟酒,演唱家和我们在茶花女中的一首饮酒歌中,频频举杯,在欢乐的曲子中我们共同体验了苦难中的高贵和优雅!
两位美女艺术家被邀请共进晚餐,分别挨着一个副州长和一个副局长坐下了。
那两官员做没做小动作,俺可没瞧见,我和那个黑衣教父,突然热络起来,原因居然是,酒。
没错,就是酒。
菜上齐了。
林林总总。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
以前,在东海小饭馆和别人显摆,“老板,来个北极熊掌。”
“客官,这个小店,真没有”。
老板还很认真的说。
现在,有了。
最绝的是,咱中国厨师的手艺,那肯定是,眼福口福艳福,一起享用了。
一个美好的夜晚!
波娃还挺会照顾人的,什么海狗,老是给我夹,虽然一半会在运输途中,空降到我的桌子边上,但这不影响氛围,更加可乐,开心,连黑衣教父都难得咧开嘴几次。
本来入乡随俗,要喝伏尔加,啊,错了,伏特加酒。
喝不惯,我示意波娃,把我的包打开,拿出2瓶泸州老窖来,给老正倒上一杯。这小子浙江人,酒量一般,那一杯酒三两,愣是没喝完。
老根兄,和我干酒,淡淡的说了声“谢谢了,有事语言。”
干了这一杯,我抹了下嘴,大叫一声,“他妈的,过瘾哪!”
“呵呵呵,什么酒啊”?
老根兄,看我喝得嘻哈,来了兴趣。
“啊,中国汉朝名酒,泸州老窖,喝过吗”?
我一边斟酒,一边得意地说。
“没有。我听过汉朝,很强大。怎么样,我能尝尝吗”?
也是酒壶同道。
“好,很乐意和你分享。波娃,给老根兄斟满”!
我很豪爽地吩咐。
“好的,哥哥”。
波娃站起来,绕过我,给我左边的老根兄斟酒。
“老根兄?这个称呼,有意思”。
他似乎有些高兴,因为,人不求人一般大!第一次,被哥们平等对待了。
手下尊称他教父,官员敬呼董事长。晚辈仰视二大爷!
和我干了一杯后,他很快脸红了。
“太他妈的好喝了!老弟啊,再给哥哥来点,行吗”?
嘿嘿,这就求上了?难怪,金哥说,以前去前苏联互访的时候,给他们带上几箱老白干,那些老毛子官兵,会让你自己挑他们的军大衣,毛皮靴,甚至皮带,枪盒子都想脱给你。
靠,整个洗白白了嘛!
现在终于信了。
要不说,咱老祖宗杜康,厉害!
就咱这汉朝名酒,放到那个朝代,可是皇上奖赏属国的使臣的,一般的老外,想想吧。
400年老窖池哪!
所以,在北方先后兴盛的几只白酒品牌,一时红透了半边天,包括号称新疆茅台的“伊力特”,也是泸州老窖的原酒,拉回去勾兑的。
现在,教父能喝到原汁原味的,能不开心吗?
要说白酒,哈哈哈,哥们喝遍了五湖四海的,风景这边独好!
“啊,恩人,请受小女子一拜”!
那什么韩国表妹,非常漂亮姗姗而来,汉语标准,轻启樱唇,弯腰欲拜。
慌得哥哥,赶紧去扶,唉呀,以后,请美女别来无恙,啊,别来这个动作了,这一扶,手不准,又犯了生活作风错误。
这个什么教父的表妹,脸蛋红了,练武之人的锐眼,我判断,没有整过容。
“咳咳,哥哥唉,你和别人干酒啊,喝多了吗”?
波娃轻轻的在我臀部抚摸了一下,微笑着说。
“啊,对的,对的,不用感谢了!一杯酒,相逢一笑泯恩仇,k”
我说完,收回目光,一低头,干了。
“哈哈哈,也他妈的是个情种”!
教父大笑起来,这可是震惊中外了!老正吓得,筷子掉地上了,抖抖索索地弯腰去捡,酒杯又带地上了,还好,下面铺着地毯。
两个官员也停了手,愣愣的看向我,冰冷的目光,像看着一个死人。
“他不是故意的,教父啊,看在他救了你表妹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老正连滚带爬地过来了,一边拉我裤子,一边磕头。
两边的保镖扇形包围过来。
“嘿嘿,怎么的啊?鸿门宴哪!算了,白说,你也不懂这个汉朝的典故。老根兄,这就过完河了吗”
我眼角余光一瞥,夹了颗花生米,乐滋滋地喝了一口酒。
“退下!对不起,老弟!唉,谁他妈的规定了,老子大笑就是要杀人了吗?你是不知道,老夫我活的有多累!有一次,我他妈的在别墅客厅里,看一部意大利黑手党的短片,放映完业务,连续讲了三个小故事,大家听听吧。
一加一等于几一个黑社会老大在巷口堵住一个年轻人,问他:一加一等于几。年轻人很怕,想了很久说:等于二。黑社会老大连忙掏出手枪杀了他。走的时候丢下一句:你知道得太多了。
在黑社会中,帮派之间免不了和别的帮派结仇。
某帮派的老大为了怕被仇家寻仇,就想了一个办法,叫小弟假装成老大,自已则当小弟。
有一天,假装成小弟的老大在帮假装成老大的小弟开车时,寻仇的杀手终于来了……
一上来,杀手就把开车的手砍断了,并对着坐在车后面的人说:“下次就不止这样了!”
昨晚跟一位刚从日本回国的朋友聊天,他说:“日本的黑社会很厉害,但是有其制度体系,盗亦有道意大利的帮会在那边也很厉害,但是比较混乱,从不按常理出牌。”我好奇地问:“那日本黑社会要是遇到意大利的帮会又当如何?”朋友略做迟疑,说道:“日本的黑社会会报警。”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笑一声,想捂住嘴都来不及了。可怜的清洁工阿姨啊,唉,就被我忠心耿耿的警卫,闪电般的干掉了!
我他妈的找谁说理去?
说过多少回了,他们就是不听!难道你们这些官员就没骗过人吗?难道我就不能偶尔笑一次,而不杀人吗?
嘿嘿,还真的不能!教父必须威严,错了,也是对的!因为,我就没有错过!阿门,上帝派我来,是传播真理的!
这个真理就是:我就是真理!
去,把我那个妹夫带上来!把他处理了,就像我祖先处理清朝的人!贱!他妈的,明明打赢了我们,正在我们认为要割地赔款多少?那个狗屁的大清皇帝,先跪着磕头,哈哈哈!沙皇万岁”
教父突然翻脸了,狰狞如判官!
“他妈的。就算判官,那也应该是我啊!因为,哥们是阎王的二大爷。”
哥们心里冷冷地想。
“去你妈的,在咱中国,你狗日的早化成墓碑了,如果你的徒子徒孙还有漏网的一个的话”。
那个倒霉的妹夫,只是申辩了一句,
“微尘冤枉啊”。
在他老婆鄙视的目光里,被押下去了。
2分钟,沉闷的枪声传来,接着是铁锹挖掘泥土的声音。
哎,老根,你他妈的是给我,一个老刘家第三代掌门人下马威吗?
可是,那个韩国人,本来也不男人!
如果是我,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拼了!即使技不如人,俺会含笑九泉的!
“啊,对不起,老根兄,小弟我失误了”。
哥们很谦虚的说,能不战争,谁喜欢打打杀杀?再说了,我有任务呢。
“呵呵呵,我没怪你,各位,大家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到今天吗”?
教父继续演讲。
“所以人性受到环境的影响有多大?于是一位斯坦福的教授,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做了一个真实而又残酷的实验,并在多年后被改编成了电影。
就是我今天要推荐给大家的斯坦福监狱实验。推荐的是2015年版本,2001年还有一版,01年版本由菲利普津巴多亲自担任顾问
菲利普津巴多1971年在斯坦福大学以15美元一天的价格应征了24位大学生,其中9名学生担任监狱中的“囚犯”,9名学生以三人一组轮班担任“看守”的角色,余下6名则作为实验候补。
这24个人都是经过严格删选的、心理健全的“正常人”。菲利普津巴多自己则担任监狱长的职位。
实验进行的地点是在教授自己改造的地下室,几乎和真实的监狱没有差别,预期进行两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