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闫埠贵的贪婪的样子。
李红旗皱起眉头对着他说道:
“三大爷,我要去班,可没空跟你闲扯!”
闫埠贵被李红旗这么一说。
立马就不乐意了。
也不让开路,对着李红旗就嚷嚷道:
“啧……你小子,连句表叔都不舍得叫是吧?”
“三大爷那是外人叫的!咱们家什么关系?”
“是亲戚!”
“亲戚懂不懂?”
李红旗翻了个白眼。
扯着嘴角对闫埠贵说道:
“呵呵,新鲜!昨儿你在院儿里说的话,我可听得清楚的很。”
“你那会儿觉悟可没这么高!”
“咋的,您每天早自动刷新道德底线?”
这话一出口,给闫埠贵差点没噎死。
饶是他脸皮厚,但当面揭穿,他也尴尬的不行。
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李红旗对着他不耐烦的说道:
“行了,您有话直说,我赶时间。”
“说了赶紧让路!”
闫埠贵这才反应过来。
丢掉自己的羞耻心,重新换做一脸精明算计。
对着李红旗便说道:
“大外甥,我那都是说着玩的,你咋当真了呢!”
说完讪笑着继续凑近过来,指了指李红旗的衣服:
“嘿……”
“你这衣服也太新了,穿去班你弄脏了可就糟蹋啦!”
他故作心疼的模样,眼里闪动着贪婪。,
嘴一边说,手还往李红旗身摸来:
“我这儿有身旧衣服,你跟我去屋里,把这身换下来再去!”
李红旗好笑的挡开这货的手,对着他说道:
“您的衣服我可换不起!”
“我这衣服,也就不劳您惦记了。”
“一句话,想都别想!”
闫埠贵被这一说,老脸一红,但依旧厚着脸皮说道:
“嘿,你这小子,阴阳怪气的!我是看不得你糟蹋东西!”
“你这么穿,下车间会弄脏的!”
李红旗真是佩服他明摆着在算计,却非要在嘴编个理由出来。
就是编的没啥用心。
弱智的引人发笑。
李红旗嗤笑道:
“啧,三大爷,你这算盘打的震天响,后院儿都能听见。”
说罢还指了指房檐,打趣道:
“当心给房檐的冰坠子震下来,戳你聪明的脑瓜子。”
被李红旗这一说,周围的人也听到了。
当即绷不住笑出声来。
闫埠贵脸色一黑,张着嘴:
“你……”
李红旗也不给他组织语言的机会。
直接摆摆手说道:
“行了行了,忘了告诉你,我换工作了,现在不在车间。”
“还有我说的难听点,您多担待……”
这句话说完,闫埠贵脸色终于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