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薏仁嗤笑一声,假装将蛇要抛到他身上,那人却用袖子遮住了脸。
“你看,给你你又不要,告辞。”刘薏仁说着,一把推开他向外走去。
“小少侠,留步。”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刘薏仁停下脚步。
“是愚弟鲁莽了,在下和弟弟出门寻药,只因那家中老母不到五旬却已经双目昏花,这蛇胆有明目之效,我们已经在林中寻找多日,昨日才找得这么一条,还请少侠看在我们兄弟一片孝心的份上,将此蛇让与我们兄弟。”一旁的年轻人彬彬有礼的说道,笑脸相迎,确实与他那愚弟不同。
但此时周围之人皆掏出身上所配之剑,刘薏仁明白此话之意,要是自己将蛇留下,那便可平安离开,如若不然,就一人一蛇他们皆收之。
“大哥,跟他费什么话,咱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一旁的愚弟说着,趾高气扬的对着刘薏仁说道:“识相的话就把蛇交与我们,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身边的人穿着不一,原来都是一家的,刘薏仁哼笑一声,“真是笑话。”
“这条蛇是我的,刚刚打斗之时你们人在哪儿呢?”刘薏仁对着趾高气扬的人说,说完就要走。
但那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身旁的人也上前一步,将刘薏仁团团围住,伸手就要将怀中玄金抢走。
看来这是要硬抢了。
刘薏仁弯腰,抬腿,伸脚,那人就单膝跪在刘薏仁面前,刘薏仁将他的手臂折在身后“这位少爷不要这么客气呀。”刘薏仁说着。
那人转过头来,五官扭曲着,气急败坏说着,“放开小爷。”用手指恶狠狠指着刘薏仁。
对着一旁的人说着“愣着干嘛呢?上啊!废物。”说完,所谓的手下之人便向刘薏仁冲过来。
刘薏仁猛的转身躲过一旁的人,一脚踢在他另一只腿弯处,此时那人跪趴在地上,叫唤一声。
“你欺人太甚。”那人说着,“给我打。”指着身边一帮挨了打,根本不敢上前的废物说。
刘薏仁踩在他的肩上,“还要来吗?小爷。你看看你这帮废物。”
一旁站着此人的兄长,此时才慢慢悠悠的开口道:“少侠息怒,在下是翰林院修撰之子姚琛,这是我弟弟姚颖。我们如此做法实在不对,还望少侠莫怪,但家母实在病情紧急,还望少侠体谅为人子之情。”
说完脸色一边,就对着一旁一直未说话的老人说道:“秦伯。”,手中摇晃着扇子,表情好像在等着看刘薏仁的好戏。
老人起身,刚刚还和刘薏仁并肩战斗的老人,此时却站在了对立面。
出手向刘薏仁打来,刘薏仁一个转身,双手不便,脚对上手,一阵骨头相撞的声音响起,但刘薏仁明显感到老人体力不支,额角冒着虚汗。
刘薏仁几脚下去,老人就已经躺在地上。
不久就看那老人脸上肌肉皱缩,嘴唇发紫,倒地不起。
名叫姚琛的人上前查看,就见那秦伯嘴角有涎沫溢出,刘薏仁俯身把着他的脉象,确实是中毒之相,掀开袖口,有两颗毒蛇咬过的痕迹,应该是在与玄金打斗途中不甚受伤,一直用内力压制,刚刚在与刘薏仁交手途中,气血翻滚加速了毒性传播至心脉。
刘薏仁两指点住几个要命的穴位。
“你可不要害他。”翩翩公子说着并不信任刘薏仁,并且还有伸手阻拦之意。
“大哥,他肯定要害死秦伯。”姚颖在一旁拽着他哥的袖口说着。
刘薏仁抬眼看他,“要是不想他死,你就闭嘴,翰林院修撰之子。”
翩翩公子此时的儒雅添上了几分愠怒,握紧了手中的扇子,但自身却毫无法子,只得对一旁的弟弟说道:“姚颖,好了,再末言语。”
一旁的姚颖气的转圈,用脚踢着身边没用的随从,“真是废物一帮。”
刘薏仁没有抬头道:“真是废物一个。”姚颖听见此话,停下打手下的脚,朝着刘薏仁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姚颖。”姚琛语气严厉,姚颖顿是气的七窍生烟。
刘薏仁取出银针,将几个穴位用银针封住,清理出伤口中的毒液,将药粉撒在伤口处,去林间采来鬼督邮咬碎涂在伤口处,处理完这些之后,刘薏仁向后走去,找到穆萍儿之后,赶着马车,绕路而行。
怀中的玄金睡的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