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中气十足,那道洪亮的声音,已经不至于从对讲机里传来。
就连岗亭外也听得清清楚楚。
二房势力的众人,不由得瞬间警惕起来。
纳兰三爷顿感不妙:“二哥,好像真的很不对劲!”
“糟了,”
纳兰二爷虽然也不明其意,可他隐隐意识到了不好。
难以置信,纳兰四爷难道真的带着四房都人狗急跳墙了吗?
可偌大的内院,难道其他各房的势力,都视若无睹,任凭他胡来吗?
就在这短暂的思绪间……
又是一道响亮的声音:“动手!”
是七房,纳兰七爷膝下的长子。
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狠戾,一时间声音还在空中回荡。
但是齐刷刷铺天盖地的“水渍”已经从两边泼了下来。
声势浩荡,宛如泼水节一般……
纳兰庄园的环境特殊,进了庄园之后,直奔内院的只有一条大道。
而道路两边,是很高的墙面。
此刻,院门紧缩,后面又是浩荡宛如长龙的车队。
司机也是二房和三房的人驾驶……他们挤在门前,此刻犹如狗入穷巷,根本无路可退,而最要命的,是这一幕来的太过突兀。
二房势力的众人,根本毫无准备,当下抱头鼠窜,根本难寻遮身之地。
赵队长早就支开了今晚的安保,此刻反锁了保安亭。
一时间,纵然有人翻阅电动的铁门,也难以幸免。
就如泼水节一般,“水势”落在了每个人身上。
“草!”
浓烈的血腥味,让众人都意识到了:“是乌鸦血,黑狗血……”
“秽血破法身,四房居然如此卑鄙!”
众人纷纷念叨着,可气愤的抱怨,还没有发泄完,又是一轮,铺天盖地的秽血,再度从两壁高处,铺天盖地的袭来。
“小心!”
任凭纳兰二爷提醒众人,可眼下再有防备,也全然无处遮掩。
当中绝大多数人,已经身染秽血,根本无法请仙上身,更无力借轻身咒躲避,只能任凭秽血浇灌。
被乌鸦血,黑狗血溅了满身腥红。
三房还有几个年轻人,他们托举着裹尸布紧缠的姜承,犹如木乃伊一般举国头顶,当面对秽血袭来的刹那。
他们就借机将举过头顶的姜承,作为“挡箭牌”……
“哗啦”溅起的血渍,布满了裹尸布,血迹缓慢的开始渗透。
没人注意到,血迹在姜承的眼前弥漫,浸透……
而此刻,他们的注意力,全在两边设伏的众人。
“七房这是要造反了吗?”
纳兰三爷厉声苛责,三房和七房近来素有摩擦,彼此之间早就不对付了。
至于刚才说的造反!?
七房的一个年轻人嗤之以鼻的站在山顶回应:“纳兰三爷,你我之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事情到了这一步,大家也没必要遮遮掩掩……”
“你们只是冲三房去的?”
纳兰二爷抬着头,狐疑的看着七房众人。
此刻,纳兰七爷的长子冷笑回应:“我们七房,当然意在找纳兰三爷算账!”
“有事好说,”
纳兰二爷连声说道:“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说起来,都是纳兰家的人,不要为了昔日的过节,耿耿于怀,说到底大家都复姓纳兰,而且老七的死,还有很多疑点,这些我们大可以坐下来,慢慢说!”
“有什么好说的?”
纳兰七爷的长子,对此并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