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二十八万!”
“不愧是大福珠宝的采购人员啊!”
“有大公司在后面当后盾,底气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大福珠宝?那不是市面上排名前几的超大珠宝商吗?”
陈浩愣了愣神,他发现这位正装中年人出现后,那些之前还在拼命喊价的珍珠商都像雨打茄子一样,当场就蔫了。
废话,他们不过是一些小珠宝行的散户老板。别人全球连锁店一日的销量,就足够他们好几十年忙活的。
敢和大福珠宝这样的正规上市公司去拼价格,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小伙子,这个价格可比市面上的收购价要高出半层之多,也差不多是你手中这颗七彩大金珠的极限价值了。如果不是最近有一位VIP客户要定制一条特殊的珍珠项链,我们珠宝行也不会出如此高的价格。”中年人彬彬有礼,说起话来像是拿着一把蘸水的毛笔在别人心头撩一样,听得陈浩心动不已。
“二……二十八万……陈浩,就卖给他了吧?”
一旁的孙雅静说话有点颤抖,虽然她家里是经营着海边农家乐的,她父亲还是一条远洋捕捞渔船的船老大,每年收入也不少。
但是仅靠着一颗珍珠就卖出如此高的价钱,即便是我们的大校花也有点被惊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
“我读书少,你没有骗我吧?”陈浩倒是装起了小白,说出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都哄堂大笑的话语。
“哈哈!小伙子你放心,这张是我的名片,等回头你去市面上打听一下,我周某人如果有欺骗你,你大可去找我们珠宝行的总经理反应。”
正装中年人掏出了一张黑底金边的名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张名片可不是普通材料制成的,而是一张由18k黄金特制的高端名片。
名片虽薄,但是送出去一张就等于送出去几张红头钞,平头老百姓拿个用得起?
这点,倒是让陈浩重新认识了大福珠宝的实力。
“大福珠宝,华东地区,珍珠部门经理,周德望。”陈浩接过了名片,名片上那清晰可见的头衔让人感觉十分刺眼。
能在如此大的珠宝行内,当上一个地区的部门经理,负责好几个省份的珍珠业务,眼前这位周经理可以说是相当地不简单。
能与这样的人物打上交道,陈浩自然是很乐意的。
“原来是周经理,那这颗珍珠就卖给你吧。”
见陈浩答应,周德望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几个跟班使了使眼色。几个同样是正装的年轻人走了上来,戴着白手套,拿着特制的放大镜对着陈浩手里这颗珍珠检查了半天后,这才确认无误。
“不愧是一个行业里的标杆,做起事来也头头是道。”陈浩对这些细节自然看在眼里,在和那些泥腿子一样的小珍珠商一比,这大福珠宝的几名工作人员就像正规军遇见地方武装,纯粹是碾压过去的。
之后的交易就是顺风顺水了,对方直接通过公司转账的方式,一个电话,就将钱打到了陈浩仅有的一张银行卡上。
这张卡,还是陈浩十八岁生日那天,他父亲陪他一起办的。
等到手机收到银行短信,显示帐户收进一笔二十八万的汇款后,陈浩这才松了一口气。
“听说小兄弟之前还开到过一个12mm的金珍珠?”周德望趁着交易结束,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去,拉着陈浩到一旁交谈了起来。
“周经理都看见了?那个珍珠我已经卖给别人了。”陈浩有点警惕了起来,心道:难不成这个人看出我身上的端凝?
“连着出两颗好珍珠,这么说来,小兄弟的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如果小兄弟日后再开到这样的大珍珠,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联系我,我一定会给小兄弟你出一个满意的收购价格。”周德望笑着说道。
运气一说,十分飘渺。
有的人天生就带运气光环,走到路上能捡钱,买个彩票必定中奖,虽然不是什么大奖,但是比起没中的人那自然是要强出不少。
而像陈浩这样的人,在周德望眼里就是走了大运,被对方关注也是理所应当的。
“周经理说笑了,能开出那两颗好珍珠,我估计这辈子运气都花光了。”陈浩打了个哈哈,他可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
如果他敢当着对方的面,说自己有开蚌的秘诀,还不被对方拉去解剖了?
……
从养殖基地出来后,已经邻近傍晚,陈浩带着孙雅静回到了金牙湾的小别墅之中。
至于同行的那几位游客,早不知道去哪里疯了。他们到点了自然会回到别墅吃饭,陈浩也不会瞎关心这些只有顿饭交情的陌生人。
“陈浩,这笔钱你打算怎么花?”
“上交给我老爸,我还是学生,不怎么花钱。”
“哦,这样才对嘛!”
倒是我们的大校花,在回去的路上都是唧唧喳喳讲个不停,显然是还没从二十八万的金钱刺激中走出来。
回到别墅后,陈浩倒在了孙雅静那张粉红大床上,嗅着一阵独有的芬芳,沉沉地睡了过去。
因为之前使用探测术,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值。这精力值与人的大脑精神挂钩,一旦低于正常数值,人体就会发出睡眠讯号,迫使陈浩进行休息补充。
等到陈浩一觉醒来,发现外面天已经大暗。而关于下午那颗七彩大金珠的事情,早就在他睡梦中的几个小时里,传遍了整个南岛。
连那些租住在校花家中的游客也知道了这回事,在饭桌上讨论地面红耳赤,“二十八万”“七彩大金珠”“神秘年轻人”这几个词汇在一顿饭的功夫里频频出现。
好在陈浩开蚌的时候,这几名游客跑到了另外一个景点玩耍,自然不知道与他们同座的这位少年,正是全岛议论的那个神秘卖家年轻人。
事后,陈浩还要求孙雅静一定对她家人保密,所以连负责在家做饭的校花母亲,也不知道这事件的主人公就在一旁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