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好,你有这么好心,哼!回里正大人,我之前还在纳闷,我林梅在村里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怎得突然就被人说三道四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刘方氏和张荷花串通一气搞的鬼,此二人心肠恶毒,先是在村里散播谣言,毁我名声,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嫁于刘家给刘大武当妾。”
“林梅,你误会了,不是让你当妾,而且是说给虎子,里正大人,想是林梅想岔了。”刘方氏见林梅揭穿,心里虽紧张,但并不慌乱。
“哼,你休想花言巧语,当初是你家悔婚在先,我二哥一家上门讨个说法,你硬是不承认婚事,逼得梅子跳河,怎么现在又那么好心,让梅子嫁给你家虎子,这里面没藏点猫腻谁信呐。”王氏可不吃那套,直接怼了回去。
刘方氏见众人议论纷纷,便接着说:“我能藏什么猫腻,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大家伙想想,你们之中,有谁会不在意儿媳妇的名声,我也在意呀,这不是没办法嘛,谁让之前是我刘家做错了事,现在想弥补,难道说这样也做错了。”
林梅听了极其的恶心,明明就是一副包藏祸心的嘴脸,非要往自己身上渡成金,真想撕了她的嘴,拔下她身上的羊皮露出她的狼尾巴。
“这么说,倒是苦了你一番好意了。我看今天这事是只有上衙门,请青天大老爷知县大人好好查查,这三人中到底是谁在说谎了。”王宋氏开口道。
“说也是,你们各执一词,各说各有理,闹的我头疼,我也觉得这事还是请知县老爷来断吧,你们三家看如此可好。”里正附和道。
“敢问里正大人,按我朝律法,造谣生事者该如何断?”林梅因不清楚现在的律法,所以想问个明白。
“按律造谣生事者,视情节轻重来判,轻者杖打二十大棍,罚文银五两;重者杖打五十大棍,截舌,没收家财。”里正答道。
里正毕竟读过几年书,不然也不会被选为里正,所以里正对当朝律法还是比较清楚的。
“我同意去衙门,想必那萧公子,看在我爹的面上,一定很乐意到衙门说清原委,还我清白。”林梅说完,还看了看张荷花和刘方氏。
张荷花一听要上衙门,心里就慌了,转头看着刘方氏,刘方氏却不理她。
这时的刘方氏已经后悔了,早知当初就拦着张荷花,这要是上了衙门,不死也得脱层皮。听说那萧公子也是有头有脸的,万一惹毛了他,那……不行,还是想个法子脱身才行。
想到这里,刘方氏开口道:“我家里还有事,我得回家去了,今天的事跟我没关系,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我只是一片好心,想与林家继续成为亲家,如果林梅不同意,那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林梅啊,你就当我没说过这话。”说完,转身就走。
张荷花跟刘方氏想一块去了,眼看刘方氏要走,一把抱住她的手臂。对着婆婆摇着头使眼色。
方老太太见二媳妇使眼色,却以为怕刘方氏走了,没人作证,想着自家是占着理的,叫嚣道:“上衙门,就上衙门,谁怕谁,打了人,还有理了,走,去衙门,好让青天大老爷断断,判你的罪,赔偿我家银子。”
张荷花这时傻眼了,对着婆婆说道:“不能去衙门,不能去,我说,我都说,都是刘方氏出的主意,我都是受她蛊惑才这么做的。林梅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