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贼,你脾气还不小,可认得爷爷么?”
那人眼一横,满脸凶相。
时迁细看,有些心慌,这小子有点面熟,正是罗延庆,不面熟才怪了。
原来史文恭,罗延庆一路跟随,等时迁从酒肆里出来,史文恭让罗延庆去把时迁揪回客栈,自己先回去等着。
以罗延庆的本事,想抓一个时迁,又是有备而来,那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抓个时迁还要两人动手,未免有失身份。
时迁见是罗延庆,将手放开,嘿嘿一笑:“你我素不相识,我如何会认得你?方才冲撞,勿怪勿怪。”
说毕,转身就要走,罗延庆手一指:“在泰安城客栈的钱可是你偷的?识相的,把钱还我!”
时迁停住,抱着胳膊,歪着嘴道:“青天白日的,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捉贼拿赃,你凭什么说我偷了你的钱!”
“除了鼓上蚤时迁,谁能从爷爷我这里拿走钱?还有那件宝壶,在赌场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时迁有点心虚,却不肯认:“你跟踪我?宝壶又怎么,壶上刻了你的名字了么?好笑!”
“你不承认?且回去见我大哥!”
罗延庆知道他要耍赖,也不客气,伸手来拿他。
时迁本也没放在心上,嘿了一声,就和他动手,搭手不过十几招,时迁就被罗延庆给按住,哎呦直叫唤。
罗延庆朝他屁股踢了几脚,时迁叫道:“好汉,轻点,轻点!”
“你有没有偷我们的钱?”
“我……”
时迁正待回答,却见从巷口里转进来两人。
一人紫黑阔脸,鬓边一搭朱砂记,上面生一片黑黄毛,一人面色白净,皆是状貌雄武,却是赤发鬼刘唐和拼命三郎石秀。
时迁不知二人为何突然到来,却如遇救星,叫道:“石秀,刘唐,两位哥哥,救命啊!”
二人在外边就听到了动静,走将进来,见是时迁被拿,各执器械,抢了上来。
刘唐喝道:“哪里来的野汉,敢欺负我兄弟!”
两人逼近,抡起兵器向罗延庆身上便招呼。
罗延庆发怒,一脚踢开时迁,时迁撞在墙上,复又落下,在地上打滚。
紧接着,他暴喝一声,迎斗两人。
刘唐挺着朴刀,石秀舞着棍子,罗延庆是空手,可是他神力惊人,根本不怕石秀的棍子,甚至用拳头硬接棍子,反震的石秀手疼。
只是对于刘唐的朴刀,他有些忌惮。
三人就在巷子里游斗。
石秀,刘唐遇到这等厉害的对手,甚是诧异,不知时迁如何得罪了他,丝毫也不敢大意,拿出平生的本事,却也奈何不得罗延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