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自从村里诡异的去世了两个老人,办完后世之后,村子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幸运的事,这两个月依然是风平浪静,再没有怪事发生。
转眼间夏去秋来,陆晓寻思着,老是在家里待着也不是个事儿,于是找了老同学,在镇子里的派出所谋求了一份差事。
…….
80年代中期的双庙村,只是一个存在于大别山支最东边脉旁边的小山村,离着堆头村也没多远,此时正值隆冬时节,南方的天气却异常冻人。
那静巧驾驶着自己才买回的农用车行驶在机耕道上,已是晚间十点多,灰暗的天空不时有细雨落下,越发将隆冬的深夜渲染得格外阴沉。
恐怕气温已经低至几度,那静巧不由得将军用大衣的领口紧了紧。这件半旧大衣还是当兵的哥哥寄回来的,对于农户人家来说算是避寒的良品了。
那静巧年方十七,是家里唯一的青年劳动力。此时她正驾驶着崭新的偏斗车往家里赶去,想着年迈的母亲正在等着用这辆小型的农用车明早去镇里拉种子,那静巧加大油门往家的方向驶去。
忽然道旁有几个人影出现,在大灯的照射下那静巧看到正是几个同村的青年男子,其中一个正朝她招手。
“静巧……停车停车!”那个对她挥手的人呼喊道。
那静巧停下车,原来是几个村里熟识的小青年想搭个便车回村,那静巧打开车门招呼众人上来。为首的精瘦年轻人一咧嘴笑了,露出两排四环素牙:
“嘿嘿,静巧真好……这鬼天气,真他妈冻人!”瘦子一下子钻进副驾驶的位置,笑呵呵地对那静巧说道。
那静巧笑而不语,挂档开车。忽然,她感觉到脖子下一凉,坐在驾驶座后面偏斗里的一个青年居然掏出柴刀搁在自己脖子下!那静巧不禁粉脸一愣。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此刻由于惊吓,她粉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原本在军大衣的包裹下娇小的身段并不像普通农村女孩那样粗犷,弱小的那静巧一动也不敢动。
“呵呵,想干什么?”瘦子忽然换了一种笑脸,声音中出现了一丝猥亵。
“静巧啊,你看你,多好的身段和脸蛋啊……竟要嫁人了,哥几个都还猴急地候着呢,不玩玩可惜了……”
说罢竟然对那静巧上下其手,厚重的大衣在那静巧和瘦子的推搡下也崩开了扣子,那静巧眼泪跟着流下来,哀求着几个搭顺风车的年轻人。
这帮人哪听得小姑娘哀求,细弱的哀告声激化了雄性激素,几个人撕扯那静巧衣服的动作反而加快了。
“别!……”
“哈哈,小妮子皮子可真白啊,哥几个今晚有得玩了!”瘦子留着口水,阴邪地笑着。随着四五双手上上下下,那静巧已经被剥成待宰的羔羊。瘦子大笑着,一双鸡爪子已经朝那静巧高耸陡峭的双峰攀去。
“啊!……”一声少女的尖叫划破了风雨交加的夜空,迅速消失在无尽的荒野里。
……
片刻后,瘦子和几个同伙慌忙逃离偏斗车,瘦子一边走一边骂道:“你个仙人板板,玩就玩了,谁让你他妈的杀人了!”
被斥责的人胖头胖脑,也跟着瘦子快速地逃走,一边没头脑地说道,“谁,谁知道小妮子这么烈性,一错手就下刀了我……”
几个黑影在风雨中慌忙地往村口逃去,村里的大黄狗仿佛知道了什么,一个劲儿地狂叫,把夜晚显得更加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