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庄低着眉头,手捏下巴,陷入了沉思,仿佛一位军师在思虑攸关数万将士生死的大事。
他对卫玄真和陈云知的兴趣当然是完全出于想研究她们。
但想要深入研究,对方会不会要求以产生男女关系为前提?
仔细想想,会的可能性很大。
就在西门崇怀疑儿子是在装思考试图蒙混过关的时候,西门庄开口了。
“如果她们一定要逼我就范,我可以从了她们。”
西门庄很自然的说出了这句话,语气极其的正经,没有一丝一毫说笑的意思。
可正是因为这份正经,让西门崇不禁抬手扶额,夸张的大笑起来,“呵哈哈哈哈,二郎,你……”笑了一阵,本想憋住笑意说两句,但话才起头,就又忍不住大笑起来,只能弯腰低头,捧腹哧哧哧的憋笑。
过了好半天,胡子都快笑歪的西门崇才终于缓过来,抬头一看,自家老二正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
“我的专长是反击,问题不大。”
西门庄语气依旧一本正经,老头子在那儿笑完全影响不到他,反正老头的笑点一向奇特。
听到这句,西门崇愣住了,整个人都定格在那里,三秒钟之后,他突然解封,一个极大幅度的动作大力猛拍大腿,跟着前仰后合的再度大笑起来。
真是好一个“反击”。
又是好一阵,西门崇缓过劲来,期待的看着儿子,“二郎,还有没有?”
“没了。”西门庄回答。
“可惜了。”西门崇有些遗憾儿子没能再贡献一点笑料。
“那我告辞了。”
说完,西门庄起身离开,准备回房睡觉。
次日,西门庄起了一个大早,吃过早餐之后,休息了一阵,开始闭眼打坐运使内功的同时复盘昨天和云知的那场切磋对练。
他很好的压制自身功力。
这不仅仅是为了方便与云知对练,也是为了之后比武时点到为止做准备。
他输出太强了,即便到时候面对袁归林不用自我压制到这个份上,也还是得小压一下,否则绝做不到点到为止。
在强压功力之后,各方面的素质都大幅度衰减的他和云知对练之时看似优势,其实处于劣势。
这种劣势在反击的时候还不明显,主动进攻的时候就明显了。
他尝试了提速快攻,但效果并不好,面对袁归林效果只会更差。
慢下来防守反击?对云知可能行得通,但对袁归林肯定不行,多日前两人在街头的那一战,袁归林就展现了非凡的封锁能力,逼得他只能来硬的,可点到为止的规则之下,他不能来硬的。
似乎只剩下一种方法了,那就是学几手有用的招式。
可他没这个时间,若是给他一个月,这可行,但他现在只有几天的时间,来不及了。
“各个方向都被堵死了。”
西门庄作出了判断。
不过他基本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一番思考之后发现各种方案全都行不通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学者,尤其是前世西门庄这种新兴学科的学者而言,那简直跟吃饭喝水一样。
当一条路不行时,西门庄一向是质疑最初的源点。
具体到现在,他质疑的便是需要压制功力这一点。
换路一念起,刹那天地宽。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