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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房间内。
“太子和他就说了这些,然后他就离开了。”一名男子站在萧睿英面前,向他说着自己刚才在天年殿外所偷听到的。
“有点意思。”萧睿英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殿下,依属下愚见,对于楚国公世子,您还是早做打算为好。此子将来必不可限量,如若不除,将来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不急,先看看他在这里比试中的表现,如果是庸才,留着他也无妨。但要是真的如同你说的那样,那本王可就要对不起楚国公了。
风子墨走到皇城外,刚好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露出一丝微笑,走了过去:“李叔,刚才在天年殿上多谢帮忙了。”
李回道:“你在陛下面前说的那些话可真的把我吓到了,你不会看不出来这是杨辰那老狐狸针对你设的圈吧?你还往里跳?现在那老狐狸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风子墨微微一笑:“叔放心吧,我不会看不出来的,我之所以这么说说明我有把握控制局面。”
李回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道:“确实。我虽然只在囚虎城呆了一年,但我自问我是了解你的,你从小就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许多大人都不如你。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说什么了,有什么叔能帮忙的尽管来找叔,叔一定帮忙。”
“多谢李叔。”
“好了,叔还有事先走了。对了,告诉你父亲,有时间去我家喝酒。”
“一定转告。”
李回前脚刚走,风辰玉就从皇城里出来了。
“父亲。”
风辰玉点点头:“今晚月色不错,陪为父走走吧。”
“好。”
父子俩牵着马走在大街上,今晚的月光是非常好的,即便是在大晚上也能够将四周看的一清二楚。
风子墨将自己在天年殿外遇到萧睿明的事情给风辰玉说了一遍。
“父亲,您不会怪孩儿自作主张吧?”
风辰玉笑了笑,拍了拍风子墨的肩膀,道:“怎么会呢?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换做为父,在那种情况下也做不出比你更好的选择了。”
风子墨道:“这些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是我一手将楚国公府推进了这场夺嫡之争来,才害的父亲不得不站队。”
“傻小子,说什么呢?其实自从为父封楚国公以来就已经知道楚国公府根本不可能在这金陵的漩涡中置身事外。那日就算你没有出手救季大人,为父早晚还是会面对站队的选择的,逃不掉。”
说到这里,风辰玉顿了顿,道:“墨儿,你从小就比别的孩子要懂事很多,这些年来你也帮为父分担了不少家里的事情,有时候为父真的会忘记你才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坦白说,为父真的不是一个好父亲。”
风子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为了保境安民,您只能选择舍小家为大家了。您不必感到内疚,这些年来我们娘仨从来都没有怪过您。”
风辰玉叹息一声:“原本以为来金陵之后就可以不让你为了家里的事情那么辛苦,让你母亲好好享享清福。可现在看来,今后你只怕是要继续辛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