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知道她只是个替身后，她已经不需要他的怜悯了。

“不用，季主任于我而言并不是麻烦，他待我很好，不劳傅先生费心。”她不想和他再有任何联系，便用季成做了挡箭牌。

果不其然，在她话音刚落不久，车内气氛骤然一低。

紧接着，一道嘲讽的嗓音传入她的耳畔：“宁姒，当真是我小瞧了你，怎么快就有了新金主。”

面对傅聿知的嘲讽，宁姒脸色未变。

“那是自然，干这一行吃的就是青春饭，自是不能浪费时间。”

她的反驳让傅聿知神色一冷，眸底更是泛着猩红。

下一秒，傅聿知扣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与他对视：“刚离开我就去找新金主，宁姒，你让我感到恶心下贱。”

触及到他嫌弃的眼神，宁姒心里好似被针扎了一样难受。但很快，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傅总，我一直都很下贱，不然怎么做了你五年的情人呢。”

她的自轻自贱话语让傅聿知一愣，他扣住她脑袋的手骤然缩紧，眼神中更是充斥她看不懂的情绪。

宁姒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便再度开口：“傅总，你今日让我上车，难不成是想和我来个一夜情？”

“你若真想，我倒也不介意，毕竟你是我第一个金主呢...”

宁姒的话还未说完，傅聿知便陡然甩开自己的手，随后冷声道：“滚下去。”

没了束缚，宁姒身子一晃，脑袋直接嗑在车窗上。虽然头很疼，但她还是快速下了车，没有一丝犹豫。

目送车子疾驰离开，她抚了抚额头的红痕，继续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