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宾坐在车一路絮絮叨叨,原来是生怕十三妹得知在金三角的事情,找他韩宾兴师问罪。
听得肖君来耳朵起茧。
韩宾对十三妹是真的心,唔怪她苏小小能在龙蛇混杂钵兰街扛起这面大旗。
想来韩宾在背后默默出了不少力。
在钵兰街的云水档夜总会里头,肖君来总算见到了自家的这个阿姐。
一身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齐耳短发梳个铮亮的背头,满脸英气。
就是眼神稍显疲倦。
看到肖君来和韩宾进门,当即在一群细妹的簇拥下迎了来。
“我警告你们,不准打我老弟的主意。
他还是只童子鸡,要开光也轮不到你们这些莺莺燕燕!”
十三妹同身后的一群流莺打着趣,随后搂着肖君来便往包厢的沙发坐下。
韩宾站在门口,招呼自己的人把两口箱子放在包间里头。
随后对着屋内一吵吵闹闹地夜莺吩咐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事要同你们妹姐讲!”
“是宾哥!”
这群女仔在韩宾面前显得分外老实。
不多时,韩宾关包间的房门。
坐到十三妹身边,有些为难的开口道。
“你老弟出息了,这次在金三角赚了两千万回来。
对了,是美元!”
“嗯?!”
十三妹左手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不可思议的扭头看向身边的肖君来。
“你们在金三角干什么了?!”
肖君来摊摊手:“也没什么咯,遇到坤沙了。
坤沙和我投缘嘛,一见面就送了我两千万。”
十三妹脸色一冷,扭头又看向了韩宾。
“韩宾!你给我讲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老弟好手段,这些年在庙街没有白混。
他在金三角把坤沙绑了,冚家铲啊,我在东南亚漂了这么多年,仲没有听说过有谁敢去金三角绑坤沙的!
喂阿来,你那两个兄弟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能在坤沙的眼皮子底下……”
“韩宾你少给我打岔!你当初怎么和我说的?”
十三妹一支烟狠狠地丢在地,怒视着一脸心虚的韩宾。
吼道:“他在和安乐的时候,去斩挂掉他老豆的乌蝇东。
东星要找他寻仇,我把他从和安乐那个水房过档到洪兴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洪兴可以保他一世平安!”
“我信你,才让他跟你出海跑货。
结果你们在金三角搞甘大个事情出来,是嫌他死的不够快吗?!”
韩宾哑口无言,栽低脑袋坐在沙发。
难怪要把人全叫出去。
被自己女人这样劈头盖脸的吊,叫他一个平时威风八面的大佬面子往哪里挂?
肖君来连忙拉住十三妹坐低。
搂着她的肩膀笑道:“阿姐冇生气,有什么事情坐低饮杯茶慢慢说啦。
其实不关宾哥什么事,都是我搞出来的。
我们这不是好好的活着回来了嘛,都是出来行,有钱不搞白不搞啊!”
“你混账!”
十三妹一脸怒意,甩开肖君来的胳膊。
怒气冲冲指着肖君来道:“你老窦被乌蝇东斩得血肉模糊的时候,一口气憋着怎么和我说的?
他叫我罩你一世平安!
你个衰仔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你以为是你在庙街打打杀杀的时候?
你以为坤沙是港岛大街小巷的这些飞仔吗?!”
看得出来,十三妹着实气得不轻。
肖君来没办法和她解释太多。
只得尴尬地摸摸鼻子,道:“被刀斩死和被枪子打死不都是个死吗?有什么两样……”
“你……”
“好了十三妹!我们现在是在港岛,他坤沙又不是港督,你那么怕他干什么?
对了,我听刀仔豪说你把乌蝇东斩死了,现在东星在钵兰街找你的麻烦。
怎么样,本叔还撑不撑你?需不需要我帮忙?”
关键时刻还是韩宾站了出来止住了十三妹的怒火。
从十三妹眼中的疲态看来,确实这段时间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韩宾一语中的,十三妹长叹口气,无力的坐了下来。
搂住肖君来的脖子,道:“我斩死的是他们东星的人,本叔这次拿什么撑我?
你也知道,蒋先生把钵兰街的生意交给我来打理,洪兴内部本来就有很多人不服。
这些天东星的人踩了过来,不少人就在蒋先生那边拱火,要我交钵兰街的档口出来。
我说到底是个女人,又刚出头没多久。
我知道不是你韩宾在背后撑着,他们早把我扒皮拆骨了,哪还在钵兰街站得住脚!”
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也只有在自家阿弟和韩宾面前才流露出内心软弱的一面。
肖君来勃然大怒。
一拍大腿道:“我干他娘的!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洪兴聒噪,要来夺我家阿姐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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