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莉安娜明白自己的计划被破坏了，她想要自己和洛迦灵魂上的链接，阻止洛迦使用亚空间的力量，从而完成速战速决。

现在的情况就是洛迦依靠与阿斯塔特精神连接，驱散哀伤等负面情绪，让自己重新使用灵能。

可是恶魔原体对此毫不在乎。

“我太习惯了，每一次混沌中一种代表要取得胜利，就会有另一个混沌代表背刺混沌，混沌内部不能联合。”

黑暗邪恶的灵能力量凝聚在奥莉安娜手指尖，她身边的物理法则瓦解崩塌。

“我比你强！”

洛迦对此冷漠回应：“因为你恐惧我！”

“什么？”

“你千方百计想要羞辱我，你千方百计想要我身边的人堕落，你费尽心机想要取代我的存在，不是因为你比我强大，而是恐惧。”

“闭嘴吧！”

“你害怕我作为忠诚卫士，成就超越你，你害怕我作为帝皇信仰之人，成功完成自己的信仰。”

“我让你闭嘴啊！”奥莉安娜被刺痛了，她太明白了混沌本质尽头是什么，那是无穷无尽的虚无。

色孽的欢愉尽头是虚无，直到再也没有东西能够让欢愉。

奸奇的变化尽头是虚无，作为奸奇的玩具直到被抛弃。

恐虐的杀戮尽头是虚无，世间万物都逝去，怎么可能还有杀戮？

纳垢的爱是虚无，因为凡人最终会在疫病下失去自己的灵魂和感知力，变成行尸走肉，生不如死，生也是死亡，死亡也是生命的扭曲丧尸。

他们都是骗子。

奥莉安娜看见混沌本质却无法回头，她只能一遍一遍强迫自己作为混沌使徒行动，确保自身出现。

一遍一遍体验低级娱乐，一遍一遍看着高贵堕落。

她太明白升魔就是失去了自己曾经最宝贵的东西，成为混沌信徒会失去这位人类的核心?你在意的一切。

成为混沌意志的玩物，原体也不过是高级玩具而已。

“闭嘴啊！”奥莉安娜黄金瞳流出血泪，她体内的人性开始挣扎。

她意识到自己这场战争赢了，也不可能彻底抹去自己体内残留的善良，正是自己一次一次回头看见光明，才会被折磨啊！

“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刺痛我啊！”

洛迦悲伤而怜悯看着自己，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她无法彻底抹去那个自己，她既然已经出现在这里，那就永远存在。

“我会给你安息。”

奥莉安娜看着自己的人性，看着自己高贵的样子，她感受到自己的恶魔侧面正在土崩瓦解。

“没用的，荷鲁斯会堕落，帝皇会死。”

洛迦背后金色的光芒正在涌动，她此时此刻在恶魔眼中，比帝皇本人还要强大。

洛迦开口了：“我会阻止荷鲁斯大叛乱，我会阻止每一个原体堕落，我会成为所有原体的知己，我会保护我的兄弟们，那怕我是最小的原体，才两个月大。”

“自大！你怎么可能明白混沌诸神的强大，你怎么可能明白大叛乱是注定的。”

“没有什么是注定的。”

“怎么可能？我已经出现在这条时间线上，你可以击败我一次，未来我依然会出现，腐化我们的子嗣，伤害其他原体，洛迦。”

洛迦明白既然黑暗的自己出现了，亚空间无序的概念会把她拉入这个世界，一点一点、一代人一代人的伤害怀言者和洛迦相关的人。

而且她就是洛迦，洛迦无法摧毁这个恶魔原体，但她就是洛迦的话，那就是自己的侧面，或者自己是她的侧面。

谁作为主要存在，是依靠力量和意志力主导的。

既然如此那么吞噬恶魔，成为混沌的使徒，而这个使徒含义是：驾驭者。

“这是不可能的，你只能存在此时此刻，未来和过去，你都不复存在。”

恶魔意识到一个足以让她恐惧的可能性，其概念的恐怖忍不住让她退后几步。

邪恶能够腐化善良，黑暗能够吞噬光明，战争能够破坏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