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几声,听着很响,但刘辰却没有感到一点疼痛,心下稍安,随后又升起一团邪火:“这些人不管是因为什么来的,我都要打爆他们的铁头!”
旋即一个后撤步,刘辰也不知道什么武术,就学着电影里看到的那些动作,凭着修炼后带来的敏锐感知,隔开后两人甩来的甩棍,一拳砸在正对自己的一人胸口。
“哼!”正中刘辰心窝一拳的那人眼睛暴突,像是吐出一口气,倒飞出三米来远!
后面几人见此,便大声嚷嚷:“好家伙,这人是个练家子!”一边两步做三步,踉跄着后退转身要跑,那为首那人呼喊了一声,见没有用,也要转身跑时,刘辰已经欺身前来,一记膝撞将他击倒。
“想要跑?”刘辰冷笑一声,捡起那几人的甩棍,顺手甩出,击在跑得最后面那人的腿上,却让最后一人跑入树林了。
“他娘的。”刘辰啐了一口,几步上前,用力一脚踢在那还要跑的那人腰上:“还跑?啊,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跑了?嗯?!”
“饶命啊,我们也只是听别人的话,来找你麻烦的啊!”那燃着红毛的小混混被踢得眼泪鼻涕抹了一脸,跪在地上哭着:“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饶了我们吧!”
刘辰哼了一声,抓着那红毛的头发,提了起来:“谁,让你们来的!”
红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知道啊,啊!他要跑了!”
刘辰转头一看,可不是,刚才那为首的绿衣男正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就要逃跑。见刘辰把眼睛瞥过来了,谄笑着,连忙又蹲回了原地。只是一双眼睛恶毒地盯着那个红毛:“他妈的,白眼狼!”
红毛不甘示弱地回敬道:“你还是老大都想要跑,谁才是白眼狼!”
绿衣男气道:“我才是老大,你...”
“好了好了,别跟我在这演戏,说,谁让你们来的?”刘辰一把将红毛和那绿衣男扔到一起,足尖汇起法力,踏出一个小坑:“要不然,把你俩丢到海里去!”
现在还是三月份,冬天的寒气还没有完全退去,这样的天气掉入海里面,肯定不好受。
“是,是南城的那个柳老大!那个花柳的柳!”绿衣男心里气啊,那个柳老大明明说这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最多经常爬个山,跑个步而已。妈的,跑步爬山就能轻轻松松地扛着一顿甩棍毒打,噼里啪啦地殴打几个常年斗殴的混混,你以为你叫琦玉啊!
“柳老大...妈的不认识。你们滚回去,跟你们老大说,要是再敢来惹我,老子就没那么客气了!”刘辰左思右想,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认识温远本地哪个姓柳的,更莫提得罪了。加上肚子饿得受不了,也就不再去想了。
饥饿感让刘辰心烦意乱,匆匆将那两人赶走后,刘辰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前行。
......
南城,一栋外面写着赤红色的“拆”字的老旧楼房中,一个青年男子抽着烟,面色阴沉。
他的前面,蹲着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人。
说是五颜六色,其实也就韭菜色,草原色,和二价铁色,名字由在凳子上坐的男人起的,艺术性和某灯光师品味相当。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第一次出去帮人解决麻烦,还是打个普通的大学生,就被打成这样?”男子用力一拍身边的水泥地,拍出一道道裂痕,怒喝道:“我柳某来这里虽然还不到十天,但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丢你柳某啦!这年头想体现自己是高手的一定要拍碎水泥地了吗?”心里如此想着,但那个韭菜色头发先开口:“老大,不是我们不卖力啊,我手下最能打的两个人(绿衣黄毛)都派出去啦,都被打得哭着回来了啊!”
姓柳的男子冷哼一声:“最能打?你手下的人怎么弱到这种地步?”话虽如此说,但他心里也泛起嘀咕:“那两人确实还算是比较能打的...不行,我好不容易拉起来一个队伍,万一...”
他心念一动,心中呼唤:“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