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蜀南、交州这边，大体上，基本已经趋于稳定了。
这韩起谁啊，不仅能打，杀心还这么重。
派出信使，向沿路各郡郡守，乃至于县令，充分沟通，保证后备军与沿途粮秣。
蒲前永固微微一怔，便即刻示意身侧内侍暂时停下，然后盯着王略反问过来：
众将：.
典褚倒是放心了，不管你干啥，你打东胡人，那就是好人。
那是自然！
王略连连颔首：
大事未成，自然还不到清算功臣的时候。
无论是交州刺史陈伏甲，还是留守琼州的大管家萧元常，都不可能同意让他们进兵牂牁。
若是攻打成都，还能一定程度上吸引其他东胡部族的注意力，为荆北的战事减轻压力。
反倒是他那时不时犯病，得多关注一些，看着挺吓人的。
“正是如此。”
只怕是夔豹和那两万人，就没一个活着的啊！
皇帝率兵北伐，虽然成功收复了荆南，又拿下了荆北的江陵、江夏二郡。
为什么不及时转进支援？
“从而被汉帝带着归义军，趁着雪夜，一战而定。”
“可否？”
王略露出笑意，刚想要说些什么，又见得一个哨骑连跑带喘，直接滚落下马来到了蒲前永固面前。
一旦牂牁被拿下，再往北就是成都，成都对大汉的意义，仅次于长安、洛阳，重要性不言而喻。
“且听闻慕容部兵马异动，只怕是蒲前部有所动作，若是三部联合变为四部联合，只怕有数十万大军陈兵荆北！”
而韩起压根没担心过这一点，在他眼中，最不必担心的，就是胜负。
兵越多，他就越能赢。
“所以才要去牂牁啊，前往牂牁之后，拿下整个蜀南，再顺路而上，兵逼成都。”
啊？
韩起说的都对。
哨骑中步入院中，都来不及看王略、聂羌等人，便匆匆拱手来报：
“石周曷部汗王从蜀南调度三万兵马灭蝗，余下两万兵马由夔豹率领。”
让身处于己方大军十面埋伏形势之下的敌军，从容取下一座天下坚城，蒲前部上下，没有一个人面子上挂得住！
“如此，本汗便将进兵的事情，交给聂将军了。”
蒲前永固见状，也是即刻补充道：
“将军，为何去牂牁啊？”
“若东胡大军强行与我军主力交战，我便率兵攻打程度，围魏救赵。”
蒲前永固很谦虚，王略会带兵，聂羌还是“戴罪之身”，那听王略的就是。
三部联军去往荆北，确实能为大汉主力带来极大的压力。
韩起闻言笑道：
蒲前永固能做到这个地步，算得上小有天赋了。
为了小命考虑，只得拱手领命。
他不是将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很有秩序吗？
这么多兵马，整整齐齐的西进，难道还不够？
“我想问问汗王几个问题。”
两个月之内，破牂牁，五个月之内，兵临成都。
——
兖州。
哪怕有那么一点拥兵自重的嫌疑，也不会被立即清算。
丢可以丢，但总得给你上点难度。
“聂将军长于骑兵，擅长追击奔袭，对急行军也有些心得。”
“若是有大军攻打荆北，我便可以切断荆北西面所有要道！”
粮秣，乃至于犒赏，都得由他们自己解决。
他就应该有这个自信。
蒲前永固一时间失笑，皱了皱眉，严肃道：
“本汗知道了，老师是想说，兵贵神速？”
但要说和汉帝相提并论，就很离谱了。
“如此一来，前往牂牁，便可盘活全局，为何不去呢？”
你打得过皇帝吗？
典褚的脑子想不了太多事，他只知道蜀南战事稳固之后，不去支援北伐的汉军，有点不好。
“汝南乃天下名城，汝水自城下而绕，此城三面环水，一面高墙，如此城池，再称不上坚固，那天下也没几个正经大城了。”
还留在交州？
你是想拥兵自重？？
“本汗不如聂将军，自当让贤。”
“如此突然袭击之下，全翼什么都做不到……”
这时候你把蜀南战事定下了，让东胡人不敢冒进，靠着交州的兵马，就能抵御。
有兵，他就能赢。
甚至时日一久，还会出问题。
既然韩起能打胜仗，能收复佤族人，那么他确实有坐镇边关的价值。
“合计俘虏一万四千人，尽皆活埋.”
但硬是在新野、宛城卡住了，战事陷入焦灼，和东胡的三部联军，打的难舍难分，谁也奈何不了谁。
“实际上，若非如此，全翼也不会在归义军弃守西平县，在汝南郡之中，杳无音信之时，而不加以防备。”
要不咱们还是考虑考虑，拥兵自重的事儿？
“自然是因为根本没守。”
这次赢，都算是各种巧合之下，才走了大运。
可要揪个人出来替他想想，也没啥适合人选。
蒲前永固嘴角也是抽了抽，不过他现在已经不会反驳王略了，老老实实道：
孙元惇心里虽然有些无奈，但韩起已经下令，以他对韩起的了解，绝非玩笑之言，要是不听或是质疑，管你是谁，直接给你拉去砍了。
于是乎，他只能愣着竖在那儿。
但如果在蜀南分担一二，拉长战线，毫无疑问，这份压力就会大大减小。
“发兵牂柯。”
最后临近发兵，则是召来了蒲前成、蒲前融、王略与聂羌四人。
王略点了点头：
能打？
派出哨骑，往西、往南，不断探查。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前线战事生变，我军也会因为兵马过多，而难以调度。”
“说到底，还是汉军来的太快了，以至于全翼没能反应过来。”
“不回去！”
可还是那个问题，你能赢吗？
“是，但又不止于此。”
“咱们若是不支援荆北，只怕陛下有危啊！”
“牂牁那边并没有多少东胡人驻守，但地形易守难攻，数百年前更是被称为南夷之地！”
再说了，聂羌能力摆在那里，确实够用。
最直观的，就是交州再无压力，汉军可以增兵荆北，他们打起来会更困难。
蒲前永固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不由得说道：
“如此说来，韩起岂不是会率兵支援荆北？”
“有两万战兵，以及五万佤族人，相较于二十万大军，似乎”</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