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榭转头再次看向霍以珺,却意外看出她的脸有些红肿,隐隐的好像能看出巴掌印。
他皱眉,近前询问:“霍大人你的脸怎么回事?”
“下官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这脸都肿了起来,本王去叫太医,他应该还没走。”
姜榭刚动了动身,霍以珺一把拉住他的衣摆:“王爷不必了,我真没事。”
“是霍阁老打你了?”
姜榭忍不住人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想去摸摸她的脸,白皙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润,惹人心疼。
当他的手伸过来时,霍以珺扭过头躲避。
“爷爷没打我……是我不小心磕的。”
恍惚后,姜榭猛地收回手,他意识到自己和霍以珺站得好近,近得能够看见她长而翘的睫毛,近得可以感受到她的拘谨和不安,不知不觉盯着她的唇,竟让他口干舌燥,意乱情迷。
心跳不断加速,他慌张后退坐下来,忙得喝了一口茶,还被烫嘴了。
“嘶——”自己怎么能对男子起了生理反应?
他摇了摇头,想赶走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霍以珺看过去,好奇地问:“殿下你在做什么?怎么还在甩头?”
“没事……有点落枕……”
“王爷刚才说的三件事,都是什么吗?”
姜榭平复心情后,思忖了良久,然后犹豫说:“本王现在还没想好,只想到第一件事。”
“第一件事是什么?”
“本王希望你能在一个月内,将霍家船行掌握在手中。”
霍以珺眉毛一挑,他可真是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如此艰难的事竟被他这么轻松说出来。
她盯着他,想等着后话,可是半天没等到他的解释。
可能他压根就不想告诉她,不过不难猜,姜榭之所以盯上船行,肯定是想查账,亦或者是想通过船行干点什么。
“这是很难啊,王爷可能不知道我父亲并没有产业,霍家商会也没三房的位置,现在船行是由我叔公霍庆的儿子霍英俞来管,就是天灯案被卷进清正司的我堂兄霍以桓的父亲。”
“也正是经过天灯案后,船行被整改过严禁走私,我虽说是霍家人,可真接触不到船行,更何况下官怎么说也是个朝廷命官,朝廷规定官员禁止经商。”
姜榭眸光一冷,又问一遍:“你做不到?”
霍以珺耷拉下脸,摊手面对他:“这太难了……”
“那就给你两个月,到时候本王希望霍家船行是在你的手上,你可千万要记得救命之恩,你可是之前信誓旦旦地说可以为本王做任何事呢。”
“我可以做到,但以珺想求个恩典。”
霍以珺知道事情进行到这步,很多事她必须做起来,就算姜榭不提要求,她也有将霍家商会吞掉的想法,之前一直都没正式想过,现在倒是要认真谋划了。
姜榭对她的恩典很感兴趣:“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