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并非是特意前去,按照这十来家的数量,他应当是每家送完就走,不能停留才能送完,那么就存在没有时间。
“你可知,在你送完砚之后,单大人和江主薄都先后被人谋害了。”姜榭如鹰般的眼神始终盯着他。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顾锦文被怀疑后丝毫不慌张,反而笑着说:“姜司正若是有证据,直接拿我就好。”
姜榭看他如此从容,轻笑:“顾掌柜,我们就不打扰了。”
三人辞别从书画斋中走出来,相休跟在姜榭道:“大人,顾掌柜应该没时间作案,这些附庸风雅的大人都是他的老主顾,没有作案动机怎么可能杀他们,给自己惹上嫌疑,得不偿失啊。”
霍以珺走在前面,淡淡地说:“不是没有作案动机,是还没有浮出水面,两封遗书中都提到七年前的槐门活埋案,肯定没那么简单,将那案查清我们离真相就不远了。”
“槐门活埋案?”姜榭重复了一遍,疑惑的语气中带了一丝的惊讶。
七年前他十二岁,正在披甲上阵,对京中发生的事都不太了解,也是最近一两年才从皇帝那知道一些大案,比如沈家通敌案。
而他从始至终不相信沈家通敌,故此成立清正司想查清当年真相。
像槐门活埋案在京中没溅起水花的案子,他更是不知道。
奇怪的是,七年前霍以珺也不过是十来岁的孩子,他在深宅大院又是如何得知这样的案件,难不成这其中有霍家参与?
相休一脸茫然,追问:“霍小公子,那是什么案,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