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吧,等会儿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德”的出现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九叔却是一点都笑不出。
只是看见这戒尺,他就能感觉到来自灵魂的阵痛。
甚至能回忆起,当年在茅山学徒时。
每个风雨交加的夜里,自己是怎么顶着肿胀的手心入眠的。
不给众人开口的机会,张七安化作一道残影。
大笑的众人不受控制的抬起双手,“德”完美的落在了他们手。
随着“德”打下去,众人感觉灵魂都在战栗。
就像是有人在自己灵魂敲了一闷棍,疼的人眼泪直流。
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让陈玉楼浑身发凉。
看着面带微笑,站在自己面前的张七安,不住后退。
“小三爷,我就不用了吧。”
“无妨,就是一抬手的事儿。”
从开口到现在,这群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一定是陈玉楼安排的。
张七安怎么可能放过他。
将手藏在身后,陈玉楼向跑。
还没等他抬腿,手就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
啪!
清脆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陈玉楼的眼泪狂飙,几乎疼晕过去。
几次都要昏厥,却又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了回来。
九叔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生怕张七安打顺手了,给自己也来一下。
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可经不起这种折磨。
“服了吗?”张七安微笑着问道。
“服了!小三爷快收了神通吧。”
“我真的服了,可疼死我了。”
“小三爷天下无敌,我们彻底服了。”
“德”带来的疼,痛彻心灵,经久不衰。
陈玉楼疼到一股子一股子的吸凉气,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张七安一眼。
古人诚不欺我啊。
子曰:“以德服人”还真是好使。
足足快过了半个时辰,手心的疼痛感才渐渐散去。
刚才还叫嚣的卸岭众人乖的跟孙子似的,大气都不敢喘。
罗老歪更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张七安。
每一次跟张七安对视,他都感觉自己要被“以德服人”了。
好好的进了苗寨。
九叔跟张七安对视一样。
苗寨里虽然人声鼎沸,但却透着一股死气。
这股死气几乎缠绕在每个人的身,久经不散。
活人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可从众人身看,确实是活人无疑。
“还是小心点的好,巫蛊之术甚是诡异,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
陈玉楼一直跟在张七安身边。
明明听到了两人谈话,却是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
卸岭众人盯瓶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盘子早就踩熟了。
就算是有危险,也是瓶山里面有。
苗寨怎么可能有。
还张三链子的孙子呢,一点见识都没有。
心里吐槽,陈玉楼一个字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