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得对,瘟疫被治愈的人不少,但是瘟疫并没有被解决,至少现在不能。”墨青继续回答:“我们所谓的治愈,只是身体产生了可以对付这种邪气的特殊正气,二者中只要正气保持上风,邪气就会被压制,且邪气不再复发,身体就会表现出痊愈的样子,与正常人无异。”
“但这种邪气只是隐藏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会卷土重来,您读过医史的话相比也知道瘟疫在历史上有过无数次重复的爆发吧。这就证实了有些瘟疫从未被消灭,所以奴婢说无法可解。”
“受教了,原来无法可解是这个意思,那也就是说扶持正气,至少可以短暂解决当下的瘟疫,老朽说的可对?”
“对!其实是奴婢班门弄斧了,大人其实都知道,只是在试探奴婢对吧。”墨青看着老者身后几位对她所说的话不以为奇的大人,想必这几位也都是知晓的。
“不,不不不,姑娘谦虚了,很少有人知道瘟疫是如何产生的,如何消失的,大多数大夫只知道从实践里一点点试探有效的药物罢了,并不知道根底是要为身体扶正,不知防范何物,知其所以然才可对症下药,老者也是行医多年才明白的。姑娘并非医者,却能懂得这么多,已经比很多徒有虚表的大夫强多了!”老者显然是想起某些无能医者,傲娇的哼了一声,又不吝啬夸奖墨青。
“坐坐坐,你还没说保护的问题。”老者年纪大,腿脚不给力,讲话多了,站得累,便拉着墨青往路边的台阶一坐,像个老顽童一样很是开心地与墨青交流。
墨青……墨青看着被拉着的手,默默地掏出自己药箱的酒精,说了一声:“大人得罪了”,就给对方浑身上下消了个毒,还拿了个口罩给老者毫无遮挡的脸戴上。
啊,舒服了,她忍很久了,要不是看对方是个有名望的老人家,她必是第一时间就说对方怎么不戴口罩!
这举止惊呆了一旁的几位默不作声的大人。
云秀姑姑也吓傻眼了。
“大人对不住,实在是没忍住,这瘟疫就在身边,您这么毫无防范的来,奴婢眼看着就很担心,只好失礼在先了。”墨青很有诚意地给同样傻眼的老者解释一通。
她觉得老者很平易近人,想必不会怪罪她的无礼之举,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者突然开怀大笑,“老朽很久没见到这么真性情的女子了,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墨小友说的对,做的也对,是老朽做的不够!”
嗯,这老者果然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墨青为他点个赞。
冲你这态度上,谈兴大起,墨青觉得要将自己知道都跟这老者讲一讲:“来来来,继续继续。”
老者笑着伸手示意,请讲。
“这疫病啊,主要通过邪气传播,而主要传播渠道有两种,身体接触与非身体接触,身体接触的不单单只是触碰,体液,包括唾液、血液、汗水等沾染物也都可以成为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