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南宫峤还是被沈云清和云娇夹在中间,云娇一只手挽着他,另一只手拿着耗子举到南宫峤眼前。
她问道:“姐夫,你看这只耗子,眼睛一只红色,一只绿色,是不是很奇怪?”
南宫峤本能地对这种毛茸茸的动物害怕,他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穿透了耗子,眼神缥缈,很正经地点了点头:“嗯,很奇怪。”
实际上,他都不敢跟耗子对视。
云娇:“那你摸摸它,它的毛毛好舒服,比小白的还舒服。”
南宫峤心里很抗拒,但是为了一点面子,不敢表露出来,只得轻轻回了句:“你摸着就好。”
一旁的沈云清适时阻止了,“嘘……云娇,安静。”
她示意云娇,一旁的青莲还在说话,贸然打断别人的话是不礼貌的。
云娇小眼一弯,像天上的轮新月,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同样做了个“嘘”的动作。
青莲对于云娇的加入没有多大反应,故事讲到后半部分了,她想停也停不下来。
“可是,等我爹花了近半年的时间,将郡守大人要的茶叶交齐全,并且钱货两讫后,突然某一天,郡守大人带人包围了我家。”
沈云清心道:这个不就是常见的古言文小说的套路吗?
她问道:“茶叶出了问题?”
青莲脸上的伤很重,估计一开始都麻木了,现在药效起了,有一丝割肉般的疼痛,她不得不停下来,伸手想去触碰伤口。
沈云清急忙拦住她:“别碰,忍几分钟就好了,这是药效起了。”
南宫峤在一旁听到这话,又为自己刚刚怀疑沈云清的医术,而心里愧疚。
不过还是有一丝疑惑,她到底是懂还是不懂?
如果不懂,那怎么会知道起药效了?如果懂,那怎么连用哪个药都不知道?
其实他哪里知道,现代药店里的一些药,都是换汤不换药,看主治功能,一种感冒药几乎可以治所有的症状了。
沈云清从空间里肯定一次性拿出来各种不同的药,才会有刚刚挑选用哪一款药的场景。
青莲虽然奇痒难忍,但最后还是慢慢放下手,接着沈云清的问题回答道:“嗯,那批茶叶郡守是送给京城一个大官的,没想到京官喝了茶后,中毒死了。”
沈云清:“死了?有人在茶叶里做了手脚?”
青莲:“我爹说是,可是他拿不出证据,茶叶一直都是他亲自看护着。”
沈云清伸手拨了拨云娇手上耗子的耳朵,了然道:“谋害朝廷命官,你爹的命保不住了。”
“岂止是我爹,郡守本是为了贿赂京官,仕途上想更上一层楼,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小命都要不保了,下令将我全族抓进大牢问斩。”
故事讲到这里,基本就是没办法挽救了,沈云清也替青莲惋惜不已。
“全族,自然包括我和少谦,连我不满三岁的女儿一同,都进了云川郡守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