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典韦出账之前,张邈在他耳边悄声嘱咐了几句,典韦有些烦闷的应道
“哎,甚是麻烦,行了,应你!”
典韦纵马出寨之时,张邈高喊道
“众军士,擂鼓助威!”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战鼓雷动,寨外士兵呼声不断。
华雄典韦对战的刹那,华雄愣住了,提刀问道
“你…是人吗?!”
他这话还真不是骂街,典韦这外貌的属实罕见。
“你这厮,休要逞口舌之快”
说罢,轮戟便砸,华雄抬手一挡,觉得力量不大,看来这家伙长的虽然吓人,但水平一般,这下心中信心更足,看来阵前可以连斩联军三员将领了。
想到此处,华雄越战越勇,典韦渐落下风,到最后,典韦虚晃一戟,拨马便走。
“黑厮勿逃!”
华雄眼看功劳即将增加,哪里荣他跑了,继而拍马追了去。
身后又将劝道
“都督莫追,谨防有诈”
而华雄只是应道
“无妨!”
转瞬之间,战场已经空了,只留下俞涉、潘凤二人的尸体躺在夹着雪花的寒风中。
“黑厮,快些下马受死,我让你痛快些!”
“呸,凭你也能赢我?”
说话间,典韦已骑马进入树林,华雄则是紧追不舍,就在他入林的瞬间,典韦忽然勒马转身,高举手中戟,重重的砸了下来。
华雄未当回事,抬刀便挡,却不料这次根本就挡不住,这戟直接就把长刀砸断了,顺势落在了他的肩膀之,华雄吃痛,翻身跌落下马。
不等他起身,一队重甲骑兵杀出,直接将他围住,绑好之后,仍在马背之,直奔鄄城方向而去。
天命系统提示张邈,史书改写,温酒斩华雄事件更改为典韦设计擒华雄。
此时双方战阵心皆不安,这两位打仗的跑哪去了?到底谁赢了?
就在众人焦虑之际,典韦用戟挑着华雄头盔而回,于阵前高喊道
“你家都督已被我斩杀,尸体扔进了黄河,尔等有不服者,可出来为他报仇”
说罢,直接将华雄的头盔重重的摔在了地。
“赢了!”
袁绍大声称快,跟着发令
“诸位将军,随某冲散敌阵!”
其一声令下,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率先冲了出去,跟着是鲍信的精锐兵士,最后出去的是张邈,比他慢的,是他身后那一万大爷兵,沿途不是这个腰闪了,就是那个腿崴了,总是哎呦声不断。
待他这万人军队赶到汜水关前的时候,已经晚了。
袁绍看到张邈行军速度如此之缓慢,在这精兵云集的地方,这位大爷不仅没有任何不安,反而总是面带笑容。
更何况他兖州粮饷充足的名声早已便传各州,若真有一日,有诸侯四起,战火高燃,那里便是妥妥的肥肉一块,袁绍心道,这肉,可不能让给旁人。
董卓接李肃信,忙派兵二十万,分屯于汜水与虎牢,打算死守汜水。
联军议事过后,认为分兵讨之更为合理,于是分八路诸侯进攻虎牢,余下诸侯于汜水关外驻扎。
若虎牢关破,其后五十里,便是长安,届时救驾之功就有了,各诸侯没想到仗打的这么顺利,否则,自己就当盟主了,这下恐怕要全功于袁绍那小子了。
就在众人各怀心事之际,张邈则是于帐中大摆宴席,公孙瓒、刘备兄弟、陶谦等人全在。
因张邈有言在先,进账者,皆是平等,谈话不准拘于礼数,能同意这个条件的,方可进账。
除了几个自视甚高的诸侯外,其余人全都到了。
张飞抱着酒坛子坐在张邈身边笑道
“我说你这人,怎的制出这种好酒,快将方法讲出来”
“呵呵,倒也不难”
跟着,张邈将蒸馏酒的方法说了,张飞听的云里雾里的。
“这什么鸟玩意儿,算了,俺还是直接和你着现成的算了”
说着,仰头灌了一大口,公孙瓒则是有些不解的问道
“孟卓属地,粮饷充足,怎地兵士如此不堪?”
张邈则是摆手笑道
“我这人,懒散惯了,况且,军队啊,血腥气太重,我接受不了,与其打打杀杀的,倒不如百姓安居乐业来的好”
陶谦立马赞同起来
“孟卓啊,难怪你我为好友了,感情咱们的想法相同啊,也是,百姓安居乐业才是大事,这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啊”
“恭祖兄所言甚是,干!”
转瞬间已到半夜,众人晃悠悠的回了自己营寨,此时典韦已经抱着坛子,醉倒于地,张邈推推他,这家伙反倒是打起了呼噜。
“哈哈,看你长的跟个熊似的,酒量竟然这么差!哎,不过看在你今天有大功的份,我就在跟你碰一个!”
说罢自己也险些摔倒在地,恰好伸手扶在了典韦的脑袋。
“哎呀,你这胡子怎么跟铁丝似的”
说罢,勉强起身,回自己榻睡去了,翌日清晨点卯,除张邈和典韦外,凡是昨晚参加宴席的,都站立不稳,原因无他,只是张邈和典韦习惯了这个度数的酒,知道量在哪,别人则不清楚,所以全着了道儿,就连坐在马的公孙瓒,此刻也是摇摇欲坠。
张邈到不担心什么后果,因为也没什么后果,反正也赢不了,而且也不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