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哈?
哈?
所以她到底干嘛了?
温怀书简直莫名其妙大发了。
果然美色害死人,她竟然差点对这男人心动!
她无语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将身上的西装拽下一把扔给他,一字一句道:“薄先生,我说,您可真下头。”
……
一周后。
温怀书瞧着空无一人的别墅,悔恨的想揪自己的头发。
一周前她骂了那尊爷下头,那尊爷当场脸比锅底黑,结果不等她回家,全家的佣人都连夜搬走了,一个也不留的那种。
她之前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独居生活戛然而止。
现在她连院子里新长出来的野草都要自己拔。
她当时到底是脑子抽了哪根筋啊敢骂自己的衣食父母下头。
温怀书此刻窝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欲哭无泪。
她在想她要不要去给她那位衣食父母服个软道个歉,毕竟谁不愿意家里佣人成群的被伺候着。
但是道歉她说啥,对不起您很上头,是我下头了?
好敷衍,会被再接再厉的报复的吧?
不等她盘算完,手机在口袋里响了起来。
是周瑞的电话。
温怀书敛了敛神情,接过电话。
“怀书,画廊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一可以开始试营业,你这周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碰个面聊一下展画的事吧?”
温怀书想了想:“就今天吧,一个小时后市区的秘境咖啡厅见。”
一小时后,秘境咖啡厅。
温怀书拎着包,还没踏进店里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玻璃窗边的周瑞。
刚踏进店门,周瑞就起身迎了过来。
周瑞是她的大学同学,亦是她聘请的高级经理人。
周瑞点了两杯咖啡,才带着温怀书落座。
一身职业的黑色西装,脸上的金丝边眼镜更显得文质彬彬。
“怀书,你这边如果确定时宁先生没问题的话,我就开始着手准备宣传开业当天时宁先生也会到场的消息了。”周瑞一坐下,便推了推眼镜,直奔主题。
温怀书点了点头:“前两天时宁先生还给我发过消息,说画廊开业的话一定会准时参加,只是现在比较棘手的是,温家那边攥着我母亲都最后一张画,无论如何也不肯给我。”
想到温家,温怀书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周瑞也有些无奈:“那张画等于他们手里的王牌,一旦给了你,他们就再也没办法控制的了你了。”
周瑞说的温怀书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有些头痛:“我尽快再想想办法……”
“温怀书,你怎么会在这儿?”
还没说完,一个讨厌且极其造作的女声响起。
温怀书瞬间拧起了眉头。
回头,果然是温怀宁!
她的身旁,是前段时间才找过她的孟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