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一样了,她会觉得,这是她无法经历和体会的伤痛。
“娘娘可是在想和皇上的曾经?”
皇后看着凌倾欢,苦笑道:“没什么可想的。物是人非,空自悲有什么用?”
她拉着凌倾欢的手,在锦鲤池散步,宫人们跟在后面。但皇后并没有让他们紧紧跟着。毕竟她和凌倾欢有话要说。
“欢儿,若是你被人许诺,他此生只爱你一个人。你会觉得这是笑话吗?”
凌倾欢没有答复,皇后也没有停下,继续地说:“从前,我不知道那是我的痴心妄想。那时,他是太子,是储君,现在是天子,是皇帝。从来就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应该知道一个人。她媚骨天成,温婉端庄,怯懦的皮囊之下藏着一颗……”
皇后的话,因为妤儿快步上前:“娘娘,皇上传您过去,说是要同您谈谈宫宴之事。”
夏雨纷纷,凌府的主子们一早便是起身好好收拾自己。
侯爷一早上朝,下朝回来也是匆忙更衣。
凌倾欢呢,衣着端庄,不失大体,人儿也是千娇百媚。
凌落雁的打扮很是朴素,给人一种,侯府不给庶女好衣裳的样子。
刘梓娴最先上马车,翊国侯等人还没出来,便借着凌倾欢的名义上了她的马车。
到了皇宫,人人下车。凌落雁瞧了眼刘梓娴,对这个人影响并不深。难不成是哪家小姐?
自己温婉大方的人设要立起来,凌落雁走过去,朝着刘梓娴行礼:“这位小姐安。”
还不等刘梓娴回礼便笑着询问:“这是哪家姐姐?和大姐姐在一块儿,想来定是身份高贵。”
刘梓娴没有透露身份,只是笑着回礼。凌倾欢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带着刘梓娴进了皇宫。
前面的大夫人和老夫人也看见了刘梓娴,没有多语。凌倾欢心知,是父亲给自己的祖母和母亲提前告知了。
翊国侯带着众人进殿,刘梓娴到此宫偏殿躲着。纵横得令,在远处守望。
凌家众人进殿时,就差钟家未到了。想来也是在皇后处。礼数尽毕,诸人落座。
佐将军的伤势并没有痊愈,只是现在看来比一两个月前还是好多了。
“这便是咱们当初的‘巾帼女将’,只可惜佐伯父当时昏迷不醒。”佐将军只觉得可惜。凌倾欢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子,上了战场他这个做伯父的没能瞧见侄女的飒爽英姿,实在可惜。
话题就这样开始。不知过了多久,钟家来了后,帝后和后宫妃嫔,以及皇子,公主们皆到。
“臣/臣妇/臣女给皇上皇后请安。恭祝皇上万福,皇后娘娘金安。”
帝后落座于主位。
皇帝抬手,眉目含笑:“都免礼罢,今儿个不必拘束,坐下说话。”
“谢皇上。”
开场白依旧是皇帝举杯,然后说些话,众人再回谢祝福之语。
而这之后,皇帝安排了歌舞宴。边赏边吃,最后一个时。刘梓娴半遮面,一舞翩翩,展现在众人面前。
皇后看着刘梓娴,迟迟不敢认,直到最后见她取下面饰。
“这……这可是刘小姐?”承恩公率先说了话。
刘梓娴礼貌地朝着他一礼,随后向皇帝皇后行大礼:“臣女刘氏,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恭祝皇上万岁圣安,皇后娘娘千岁金安。”
皇后激动得说不出话,哀怨地看向皇帝示意让其起身。
皇帝实属地愣了一下,收到皇后的目光,又恢复神色:“好好好,娴儿回来便好。”
皇后又命宫人:“且再上些膳食来,弄出一张桌给刘小姐。”
因为这次是世家的宫宴,此刻不宜叙旧。待觉众人吃的差不多了,就示意大总管宣旨。
众人皆跪,明黄色的圣旨晃眼勾心。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乱以武。而翊国侯凌晟峰,与昌平伯郁旭升,实朝廷之砥柱,国家之干城也。乃能文武兼全,出力报效讵可泯其绩而不嘉之以宠命乎。授以武职理宜然也。不意朕访边务,西贼扰我河西,尔援古今颇牧,近在禁中。兹特授凌氏为一等公,赐号翊国;郁氏为一等候,封号不改。锡之敕命于戏,威振夷狄。深眷元戎之骏烈功宣华夏,用昭露布之貔熏,暂锡武弁,另加丕绩,钦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翊国公女,凌氏倾欢。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从即日起,封为元熙郡主。钦此。”
“臣/臣女多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