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似乎是受了什么诅咒一般,只要知道这件事就活不了多久。”顾海棠说。
我颤颤巍巍的说那你们为什么没事?
“嘿嘿,因为我不怕诅咒。”陈长波一脸得意。
可顾海棠呢?也有什么特殊之处?
“那个诅咒到底是什么?”我又问。
“这就不知道了,除非能挖出当年的幸存者。”顾海棠摇摇头。
“那这么说来,我每一次去龙台村遇见的人都不是活人了?”我恍然大悟。
“当然不是活人,按理说龙台村现在已经是一个荒村了,泥石流发生之后,不久又发生了一场瘟疫。”陈长波说。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顾海棠眼神不善的看着陈长波。
陈长波笑着说,这是小道消息,但我不能透露消息来源。
我被他们两人搞的有些晕头转向,但是大概听懂了,龙台村之前发生过一场大灾难,淹没了村庄,而凡是知道这场灾难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死亡,这就导致这件事成了绝密。
难怪身为本地人的我从没听过这件事,就连县衙也是恍若不知,否则早就把这条路给封死了。
“这和我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懂,就算知道了龙台村的真相又怎样,反正我现在也知道每天送货的对象都不是活人。
我都释怀了,就好比法医解剖尸体一样,一开始肯定害怕,但是解剖的多了,那也就和一堆猪肉差不多。
“你大概率已经卷进了这场阴谋当中,或许龙台村当年的事并不是自然灾害,而是人为的。”陈长波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这可不兴瞎说,被有心人知道了得说他造谣,抓起来拘留。
“你有证据吗?”我问道。
陈长波说没有,就连当年的幸存者都死的七七八八了,哪里还有证据。
“但是我听说就在发生泥石流的前一天有六个人提前离开了。”顾海棠说。
“但可惜的是,没人知道这六个人是谁,而王昊你很可能就是解开当年秘密的关键。”顾海棠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照时间推算,五年前我压根儿没在文蒙镇,龙台村的事更是一无所知,怎么可能我成了关键人物。
“不好意思,我也去上个厕所。”顾海棠站起身来。
看着她走进了卫生间,陈长波小声催促道:“就是现在啊,你还在等什么?”
我哆哆嗦嗦拿出瓶子,感觉自己就像个放毒的罪犯一样。
犹豫片刻,还是不敢,陈长波一下抢过瓶子,将里面的东西滴在了顾海棠的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