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南心中云倦飞的形象还是非常高大的，简直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云倦飞“嗯”了一声，大概就是表达自己知道了。

接着他便轻微勾了下手指，那长链便带着黑影甩了过来重重砸在地上。

姜南看着都肉疼。

那黑影远处看只能看出是个女子轮廓，如今近了看居然还能依稀看出面容来。

姜南弯腰仔细观察了一会后道“看起来很年轻啊。”

而此时的云倦飞已经把剑收了回来，语气冷冰冰得像是渗出丝丝寒气“她有意识。”

于是云倦飞问道“是你在操纵晚霞县的伪影人？”

那黑影似乎说不出话来，只原地狰狞的挣扎，企图钻出圈套，脸上脖子上都布满了青筋。

云倦飞皱了皱眉。

若不是有更多关于伪影人的疑问需要解答，他真想手起剑落灭了这邪祟。

姜南打算像从前那样和学生谈心一般打柔情战术，于是便蹲了下来以一种尽可能平等的姿态询问“你是有意识的吗？如果你有意识的话可以说出你的痛苦和苦衷，我和这位公子都会帮你的。”

那黑影死死地看着姜南，眼里的愤恨简直都要溢满了出来。

就在姜南以为它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时，那黑影竟然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并不连贯的话。

“浩、然……滚……害……”

那声音已不能算是女子了，沙哑的简直像是在喉咙里藏了好几张砂纸一般。

但就算只是寥寥几个字，姜南也瞬间被震惊了。

她抬起头对上云倦飞的目光，语气惊讶“栗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