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只是……觉得望鹤峰的掌门还挺神秘的。”
姜南嘴角抽了抽,心想望鹤峰摊上这么个掌门也是够心累的。
栗浩然道“是挺神秘的,好像这世间没人知道他的行踪,听说还有些门派重金求呢。”
姜南“……”
要不是她道德品质高尚她现在就当个狗仔把云倦飞的行踪卖出去。
“我依稀记得悦儿当初就是想加入正阳宫,”一种难言的悲伤在栗浩然的眸中闪烁,使他整个人显得突然就憔悴了下来“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就已经离我们而去了。”
姜南不免有些心疼那个素未谋面却赢得她不少好感的姑娘,于是道“那场大病真有那么可怕吗?”
姜南一位栗浩然会摆出悲伤的表情,痛苦的表情,甚至是愤怒的表情。
但是他没有,他非常非常出乎姜南意料的懵懂了片刻,然后道“……我不记得了。”
姜南蹙了蹙眉,没明白这个回答。
按照理如此悲痛的一件事,栗浩然应该不会忘记啊?
她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联想到伪影人能够伪装成常人一样与人交流,她不自觉的捏紧了手指。
该不会栗浩然已经……
虽然心里慌得一批,但姜南仍然表面镇定无比“怎么会不记得?”
栗浩然看向凉亭外的池塘,条条金鱼正在池塘里游来游去,掀起波光粼粼。
他努力去想,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年染上病的不只有悦儿,还有我。”栗浩然语出惊人道。
姜南瞪大了眼睛“你也染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