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得很快,却也知道她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找到不得罪客户又能保护好自己的方法。
至于江逾白,如果他真想帮她,就不会让她来了。
她吸了口气,笑着说:“程总,您上次跟我说您老家也是青城的,是我的老乡,我就高攀喊您一声哥,程哥以后您得多指教。”盛年抽回手,起身帮他斟茶。
她经理跟着一起来的,立刻递话,说了一些场面话,开始往工作上引,这让她松了口气。她
没一会儿入了席,她帮着服务员布菜,倒酒。
程尧对她经理的话爱答不理,只有江逾白说话时,才客气的跟两句。
盛年走到他身侧帮她倒酒,他就会抬头看她,手落在她腰上,笑眯眯地说:“小盛坐下来一起。”
“我……”盛年看江逾白。
他坐姿挺休闲的,抬了下下巴,“程哥都说了,别不给面子。”
他的警告,程尧的明目张胆让她心口一窒,落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摩挲着往下滑,她想,她其实不必装成经验老到的样子,做她自己就好了,“程哥,我第一次跟江总来这场合,不太懂规矩,我自罚三杯。”
与其等着一会儿被灌酒,不如先下手为强,反正她不懂什么酒桌规矩,说错了或者做错了,罚酒总没错的。
连干三杯,程总先是一懵,随即大笑起来,“妹子是有青城人的豪爽。”
反倒是江逾白,眉头蹙着,偏头望着她。
所以,这一晚上,她喝了很多酒,她去洗手间吐了之后,就趴在马桶上迷糊。
随着沉稳的脚步声,盛年留着一丝清醒,警惕地坐直身体。
洗手间的门推开,她视线顺着男人笔直的裤管攀爬,看到他英俊的脸,松了口气,晕晕乎乎的站起来,手臂缠上他的颈,娇娇软软地喊:“大白……”
“